安排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谭秘已经都告诉我了,辛苦你了。”
谢晋寰含笑,“明天,会有一钱汇入你的海外账户,请你查收。”
“谢总,我为您做事,不是为了钱……”
“我知道。但只要是为我做事的人,我都不会亏待的。这是你应得的。”
谢晋寰话虽得敞亮,但语气却透出高高在上的倨傲,“而且,令夫人每年住院的花销也不少吧。你的存款,怕是也不多了。”
“那……谢谢您了。”
闻启涵踟蹰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谢总,这段时间,出现了好几个排异反应的人,甚至有人因此丧命,可见新药实验到现在依然极其不稳定。
它……真的能研发成功吗?”
那边,一阵寂静。
闻启涵身经百战,此刻却不免有些心慌。
“闻厅长,你最近,见过什么人了吗?”谢晋寰依然带着笑意,甚至有点漫不经心。
闻启涵心里咯噔一声,却硬着头皮撒了慌:
“没有。我只是着我妻子的情况一天不如一天,心里着急了而已。”闻启涵语气毫无波动,没有被谢晋寰诈到。
“光凭几个出问题的实验样本,根本不能明什么。但凡实验,哪里有不会出问题的呢。”
谢晋寰温声安慰,“欲速则不达,我们要相信先生。实验,一定能够成功!”
江冕召开记者发布会后,警察便将其控制。但考虑到他的身体情况,所有的审问都是在医院中进行。
而南星那些背后依赖售卖药物敛财的高层,包括那个吉叔在内,也悉数被警方抓捕归案,所私藏的药物也全部被缴获。
与此同时,上层迫于舆论压力,成立了以唐枫为队长的专案组,在盛京内开展了风风火火的清药行动。
一晃,一个月过去。
盛京再没出现谁因服用药物而死亡的案子,那股妖风暂时被压制了下去。
这天晚上,唐俏儿呆在房,躺在沙发上审批堆积如山的财团文件,着着,不知何时竟然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她感到全身被一阵暖流裹挟,唇齿间酥酥的,软软的,香津浓滑地缠绕在她舌尖,这感觉好舒服,令人痴,让人醉。
“唔……”
唐俏儿不堪厮磨醒了过来,娇滴滴的杏眸潋滟着迷离的水光,抬起藕臂勾上男人的后颈,热情大胆地回应他。
沈惊觉眼底情热翻涌,一双大掌揉着怀中人儿,弄得唐俏儿单薄的真丝睡袍又乱又皱,吊带颤巍巍地滑落肩头,又窸窸窣窣地往下滑……
“唔……别闹了。”
她红着脸离开他湿润的唇,整个人在他身下不知何时已是裸着的,羞耻不堪。
沈惊觉强悍的胸膛抵着她的胸口,紧紧的,嗓音哑得浓郁:
“俏儿,你这么主动,谁能受得住,嗯?”
“都老夫老妻的了,我哪儿知道你还是这样一碰就……”
唐俏儿虽然欲语还休,但那只肌骨莹润的手却很不老实,顺着男人的胸肌一寸寸往下划,指尖勾住了他的皮带。
“夜宵,留着晚点再吃。”
沈惊觉喉结难捱地一滚,克制住了男人的需求,将女人温柔地从沙发上捞起来,搂着,“先下楼吃我做的晚餐吧。”
“做好啦,你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唐俏儿穿起睡袍,笑眼弯弯地啄了啄他的薄唇。
“晚饭要快点做,夜宵,要慢慢做。”沈惊觉回应她的亲吻,喉咙深处滚出低低的笑。
唐俏儿娇嗔地推了他一把,刚要什么,手机响了。
沈惊觉拿起茶几上的手机,递给她:
“是七哥。”
“哦?”唐俏儿忙接起,“七哥,怎么啦?”
“俏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