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秦萧萧没有听出任何破绽。
她以为桌下真的藏了只凶狠的野猫。
“琰哥哥,你跟我先回包厢吧,反正窗户开着,野猫等会儿会自己离开的。”
陆琰朝桌下的江疏音了眼,他眯了眯深邃的鹰眸,“来,野猫,再叫一声听听?”
江疏音牙龈都快咬碎,“……喵!”
秦萧萧身子猛地往后退了几步,“琰哥哥,你快来,那只野猫的叫声好凶,好像真的要咬人了!”
陆琰慢条斯理的从皮椅上站起身,他垂眸了眼桌下的女人,“野猫,等下乖乖离开,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陆琰走到办公室门口,和秦萧萧一起离开。
首到二人脚步声走远,江疏音才从桌下钻出来。
男人先前放进她领口的房卡还在衣服里,她拿出来了眼。
她想折断扔进垃圾筒,但犹豫片刻后,她将卡片放进了自己裤袋里。
……
江疏音从酒吧出来后,坐到出租车上。
她给宝贝打过去了电话。
十分钟后,结束通话。
江疏音朝车窗外了眼,到一家亮着红色霓虹灯的店,她让司机停了车。
……
夜,深。
陆琰将秦萧萧送回秦家别墅后,他只身前往酒店总统套房。
他到浴室冲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
恰巧这时,门铃声响起。
陆琰没有急着去开门,他站在镜子前,整理了下着装。
他将浴袍领口拉开几分,浴袍带子松松系着。
寸头短发上还在滴着水珠,顺着雕凿般的轮廓滑落。
在门铃声快要停下来时,陆琰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来了?”
“老板,你真的会给我十万一晚?”
陆琰抬起眼皮,朝门口陌生女人去。
女人穿着低领包臀短裙,脸上浓妆艳抹,身上劣质香水味扑鼻而来。
陆琰剑眉顿时紧皱,鹰眸中闪过一抹凌厉,“你是?”
陆琰面容硬朗,浑身透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戾,女人不敢轻易造次,“不是你让你助理请我过来的吗?你,这是你助理给我的房卡,她完事后你还会给我十万块!”
陆琰到女人递来的房卡,他咬了咬后槽牙。
好,真好!
江疏音,真有种!
她非但自己不来,反而还叫了个特殊服务的女人过来!
她当他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吃得下的吗?
陆琰掀起眼皮,冷冽无温的了眼女人,薄唇里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女人着糙帅狂野性张力拉满的男人,她有些心痒痒,但碍于他杀人于无形的气场,她不敢再多他一眼,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
江疏音在君樾分公司办理好入职手续后,正式开始在港城这边上班了。
她每天上下班还有些忐忑,生怕陆琰那个魔鬼找上门。
但过了一个星期,他没有出现过。
也许只要她不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就不会再找她麻烦。
周末,江疏音休息,她买了束雏菊前往墓园。
她将雏菊放到顾惜的墓碑前。
着墓碑上顾惜笑靥如花的模样,她心口,微微刺疼。
顾惜还那么年轻,她肚子里怀着宝宝,到底为什么会烧炭自杀?
最近她悄悄跟踪过季大少,发现他跟他的女秘走得很近,两人还一起在郊外别墅过夜。
难不成,顾惜自杀,是因为季大少出轨了女秘吗?
但他出轨了,没必要嫁祸顾惜出轨司机,连顾惜肚里的孩子都一并除掉吧?
“你是我太太什么人?”
一道温润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