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眠不过是随口一问。

曾曼握着药的手突然慌张的塞进了口袋，抬脚就走。

进陆少卿病房后，砰的一声把门甩上了。

沈眠怔了瞬，路上安静的回了警局。

和律师确定后，把柯宇等一行人给领了出来。

沈眠在前面走。

衣服突然被拽了拽。

柯宇：“你回来接我，是不是代表，你选了我？”

沈眠：“我上次让你查的药，确定是头疼药吗？”

柯宇怔了下，接着点头：“那当然，徐叔给我查的。”

“徐叔……”沈眠喃喃，抬脚朝前走，半响后顿足回头他：“徐凤泽？”

柯宇是。

沈眠沉默了。

过了会上车，调转车头就要走。

车前面被柯宇手臂大张的拦着：“你去哪？”

沈眠倒车踩油门，擦过他的衣角，开车直奔医院。

但陆少卿的病房里没有人了。

沈眠去问医生：“陆少卿呢？”

“被他未婚妻带走了。”

沈眠给陆少卿打电话。

“。”

“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医院？”

电话对面顿了顿，笑笑：“关你屁事。”

“好好话。”

“我回家了。”

“和曾曼的家？”

电话对面恩了一声。

沈眠来本是想偷陆少卿的药再找人查查是不是头疼药的。

陆少卿和曾曼回家，这事就难办了。

最后问出口：“陆少卿。”

“恩？”

陆少卿在电话对面的声音很温柔。

沈眠跟着温柔了：“咱俩认识很多很多年了。”

电话对面没话。

沈眠：“你是得了绝症吗？”

沈眠完眼圈红了。

陆少卿虽然在感情里很渣很渣。

但真的帮了她无数无数次。

他是个嘴很坏的好人。

沈眠：“是不是啊，如果是的话你告诉我，我可以出国去帮你找医……”

陆少卿打断：“念这么多年相识的情分，还是觉得我可怜？”

“其实，只要咱俩不牵扯上感情两个字，我是想和你做朋友的。”

陆少卿：“我缺你这个朋友？”

沈眠怔住。

陆少卿：“我的指甲盖都比你有钱，我如果真的病了，要你给我找医生？缺你？”

沈眠没话。

陆少卿低低的叹了口气：“柯宇的事到此结束，你，有事再给我打电话，没事别打，听见就烦。”

陆少卿把电话挂了。

沈眠手机竖在耳边。

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见了柯宇。

额角带着细密的汗，眼睛直勾勾的着她。

沈眠把手机装进包里，抬脚往外走。

柯宇拽住她的手臂：“你为什么跑来这？陆少卿的吗？因为他还是因为他被我打成脑震荡，你心软来他。”

沈眠抬头柯宇。

柯宇眼底全是恼火：“你为什么不话，为什么把我自己扔在警察局，你来找他什么了？你最在乎的到底是陆少卿还是我！”

“你呢？”沈眠：“你嘴里一直念叨着他的名字，是因为我，还是因为你自卑心理在作祟。”

柯宇像是被雷劈了。

沈眠把手抽回来：“别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比较，不然会累死你。”

沈眠抬脚走。

柯宇在后面跟着：“我没有自卑，更没有和他比较，我是在乎你，是你，我想从你身上得到同等的。”

沈眠顿足抬头深呼吸，过了会问他：“我这段时间表现的还不够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