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淮安状态癫狂,如同疯了一般,手舞足蹈地大喊着。
“你这么年轻,不可能是武圣!不可能!”
“我确实不是武圣。”方天仇缓步走到钟,淮安身前,“你们武道境界的划分在我来就是不值一提的东西。”
“你不用张狂,我们上京总盟还有高手在,你若敢动我们总盟一定会帮我们复仇的。”钟淮安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色厉内荏的喊道。
“我刚才跟你的话你都忘了。”方天仇脚踩在朱海安胸口上,“古言的天罗法网都抓不住我,就凭你们三只蚂蚁也敢跟我动手?”
钟淮安心中更加惊惧,他现在相信方天仇没有假话,这么大的消息怎么没有上京流传出来过,他要是早听过连古言都折在了这子的手中,刚才肯定带着自己的儿子和那些家主一同跑路。
“不,你别杀我。我是武盟长老,你可是杀了我们,便会与武盟彻底结仇。”
“年轻人你不要冲动,在绝路之上越走越远,现在幡然醒悟还来得及。”
“你觉得我会在意你们武盟的想法吗。”方天仇淡漠的笑了笑,“武盟和我已经没有了寰的余地,我这边还有帐要找他们算!”
方天仇完脚下用力,踩得钟淮安口吐鲜血,很快便没了生息。
“爹!”钟一鸣大叫一声,他知道父亲一死自己也完蛋了,这些年他在沪都作威作福,都是仗着在武盟掌握着实权的钟淮安。
这下家里的顶梁柱断了,武盟内怕也是要人走茶凉!他惹下的那些仇家,肯定会来找他报复。
绝望之下钟一鸣抄起了一把椅子,冲向了方天仇,想要给父亲报仇。
方天仇懒得他,随手一掌便将他击飞,把人直接镶在了韩家大厅的棚顶上。
另外两位武盟长老,眼着钟淮安父子死得如此凄惨 ,这会儿吓得连声都不敢出,干脆躺在地上装起了死,心中像向各神明许愿,祈求着那方天仇不要赶尽杀绝。
方天仇也懒得理会他们,转头向了韩家人,“捣乱的人已经都解决了,下面就该算咱们的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