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她不确定。
可身体却比大脑更先挽留。
薄寒时就那样沉默的着她,猩红的眼底压抑着一抹心软,那抹不易察觉的温柔,更是疯狂暗涌,克制到了极点。
乔予起来,破碎又脆弱。
薄寒时面色平静疏冷,可心里,却早已对她溃提。
他控制不住的心软,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的心软。
他张了张薄唇,想要“不好”,想要拒绝她。
可乔予像是豁出去一样,纤白的双手捧住他的脸,红唇堵住了他的回答。
唇舌交缠。
这种手段挺烂的,也并不新鲜。
薄寒时定力一向很好,但往他怀里钻的这个人是乔予,所以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乔予只要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就已经不费吹灰之力的让他妥协,再妥协。
她吻的有些急,几乎是跌进他怀里。
薄寒时下意识抬手扶住了她纤薄的腰背,生怕她磕到背后的柜子。
吻落在他薄唇上,下巴上,喉结上。
他不回应,却也没舍得推开,只任由她在怀里胡作非为。
昏光中,乔予:“R国的冬天太冷了,总是下雪,我不想去,薄寒时。”
这是第二次恳求。
在她鼓起这么大勇气却还拒绝她的话,他不清楚她会有多难过。
他拿她没办法,几不可闻的轻轻叹了一声,大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垂眸着她,终是哄她:“不去就不去了,不哭了。”
“那你把我推给严琛,又是怎么回事?薄寒时,我是你身上的挂件吗?想丢给谁就丢给谁?”
乔予知道自己该适可而止的。
可最近她心里压了太多的不悦,这样不轻不重的质问着薄寒时,连生气都算不上,顶多算不满。
可心里,早就委屈的不行。
她也不想那样懂事,懂事都是迫不得已而已,如果能任性,谁不想肆意妄为呢?
薄寒时低头,轻轻吻了下她的嘴唇,“我的错。”
她要是他身上的挂件就好了,他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的隐瞒她,费尽心思的安排她。
挂件么,谁会在乎。
恰恰相反,乔予就是太重要太重要了,重要到,他不敢拿她冒任何风险,所以才想尽办法,逼她带着相思去R国。
不过,她迟早会主动想去的。
他了解乔予,自然也最知道怎么逼她。
只要能把她逼到生路上去,她怎么恨他,都无所谓。
闹了这么一出,乔予错觉和好了,两人关系缓和了不少。
薄寒时抱着她安抚了很久,“时间不早了,楼下那几个应该散会了,我先回酒店?”
乔予抓住他的手,目光直直的盯着他,“你可以跟我睡一间房,严琛给相思准备了儿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