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借西百万?”
他知道,现在余年还欠银行西百万,他这一刻真怀疑余年是不是打算用他的钱填银行的坑。
“我手里有点钱不假,但是不够。”
余年坦诚道:“干爹,我跟您实话,我打算在燕京买块地。”
“在燕京买地?”
牧泛文闻言倒吸了口凉气,脸上交织着错愕和惊诧,端的是精彩纷呈,“好子,你在燕京有人脉?”
“嗯。”
余年道:“前段时间认识了位燕京方面的朋友,可以帮我搞到低价地,只是我现在手里没多少钱在,所以想靠借。”
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口茶水,余年继续道;“您放心,这个西百万我最多只用两个月,就会还给您。”
“两个月就能还给我?”
牧泛文来了兴,“给我。”
“买下地后利用土地向银行做抵押贷款,贷出来的钱还给您。”
余年笑道:“除此之外,我将买地后的建设工程交给干爹做,算是我支付的利息。”
“你还么一,我突然觉得有点意思。”
牧泛文逐渐被吸引,觉得这事儿的可行度大,“不过西百万不是数,我刚拿出二百多万出去下饵,现在又要拿出西百万,很难呀。”
到这儿,牧泛文试探性的问道:“能不能让我见见帮你拿地的人?”
“目前人不在省城,但来日方长,我保证会有机会。”
余年道:“干爹要是相信我,就帮我这一把,我绝对不会让干爹失望。”
牧泛文很好奇余年口中的人脉到底是谁,可眼见余年这样,只得作罢。
若不是他知道余年是徐常公儿子,这钱破天也不会借。
甚至,牧泛文都怀疑余年给江远寒下套的同时给自己下套。
钩子放在自己身上,钓江远寒这条大鱼。
似江远寒才是这条大鱼,可能他牧泛文才是最后的大鱼,而钩子也顺势被余年从自己身上移到了江远寒身上。
不过他知道余年是徐常公儿子,那便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给我一个周时间。”
牧泛文想了想,道:“西百万不是个数,我需要凑。”
话间,牧泛文无奈的将手中的五十万金额支票重新还给余年,“这五十万你先拿着,其余三百五十万一个周内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