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认叶谨之这个老师了。
“是,”江临松不情愿的承认,觉得丢脸,急急的,“话已带到,我走了。”
卫嫣把江临松拉回来,问:“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太学院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官兵?”
江临松皱眉,故作高深:“这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该过问的事。”
“我可不是寻常姑娘,是你日后的师娘。”
“你都没过门,着话也不怕被别人笑话!”
江临松有些生气,他只承认周锦朝是自己的师父,可没要认师娘。
卫嫣才不怕被笑话,拉着江临松不放,江临松被磨得没办法,只好全盘托出。
江云飞前两日喝了酒回到太学院,发现屋里熏香被人动了手脚,便潜入江临松屋里留了张字条,故意装中毒,想引出幕后之人。
听到江云飞早有计划,卫嫣松了口气,又问:“那他现在是真的昏迷还是假的昏迷?”
“当然是真的呀,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来给他诊脉了,若是假的那可是欺君之罪,几个脑袋够他掉的?”
江临松不客气的白了卫嫣一眼,卫嫣并不在意,问:“那公子能进去他吗?”
江云扬现在是下毒嫌犯,消息虽然没有传出来,江临松却也不能随意进出太学院,但他不想在卫嫣面前丢脸,想了想:“你是想送东西进去吧,我可以帮你。”
“那就多谢公子了。”
卫嫣完咬破左手无名指,把血滴进随身带的瓷瓶中。
她服不了江云飞喝自己的血,如今正好可以趁机让他服下,如此以后就再不用担心他犯痴病失忆了。
“你……你这是做什么?”
江临松被卫嫣的举动吓到,卫嫣盖上瓷瓶,面不改色的:“我与你师父约定好,歃血定情,之前我已经喝了他的血,你帮我让他把这喝下,以后我们必定恩到老。”
江临松情窦未开,完全不能理解这种行为,皱紧眉头露出嫌弃:“男儿当志在四方,如何能醉心男欢女?”
卫嫣沉下脸:“我怕疼的很,反正我只滴这一次血,你若不能帮我做到,坏了你师父的姻缘,后果自负。”
江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