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你怎么知道她没死?(1 / 2)

花容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主子”一起同桌吃饭。

忠勇伯和江云飞本就是沉默寡言之人,江云骓现在也不话,江云扬昨日恰好离京回了军营,殷氏不开口,桌上的气氛便沉闷得厉害。

花容早就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神情自如的吃着饭,刚吃了两口,江云骓夹了一只春卷到她碗里。

殷氏立刻横了江云骓一眼。

花容就算是成了郡主,殷氏也觉得她配不上自己儿子,江云骓却上赶着给她夹菜,这不是自降身份么?

江云骓并不理会殷氏,又夹了块水晶肘子到花容碗里,:“喜欢吃就多吃点。”

殷氏的脸黑了下去,楼氏见状不妙,也给花容夹了一只春卷,笑盈盈的:“之前不了解郡主的喜欢,以后郡主喜欢吃什么都可以跟我,郡主在府里待了十来年,这里也算是郡主的半个家了。”

这话殷氏不听,立刻呛声:“弟妹可别乱攀交情,郡主这些年在府里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不把我们当仇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把这里当自己家?”

殷氏已经知道太后让江云骓给花容做保镖的事,又听花容要喝新茶,还点起了菜,下意识的认定这些都是花容的刻意报复。

掌家大权在殷氏手里,楼氏不敢和她顶嘴,尴尬的笑笑:“大嫂的是。”

花容柔声:“夫人放心,忠勇伯府对我有恩,我不会恩将仇报,至于之前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我都已经忘了。”

花容着夹起春卷咬了一口,好像那些过往对她来真的不算什么。

殷氏哼了一声,只觉得花容的好听,做的又是另外一套。

她还想再些什么,江云骓又盛了碗汤放到花容面前。

江云骓放下的时候用了些力,碗磕在桌上发出不大不的声响,无声的警告。

殷氏见江云骓眼尾泄出不悦,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她和江云骓的母子关系已经岌岌可危,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一意孤行了,但就这样闭嘴殷氏又觉得没面子,她想了想对忠勇伯:“云飞难得在京里待这么长的时间,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他的婚事,他今年都二十八了,和他同龄的孩子都在学堂念了。”

这种事,殷氏向来都是私下跟忠勇伯商量的,这会儿突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不免有些奇怪。

忠勇伯深深的了殷氏一眼,沉沉道:“食不言寝不语,不想吃就出去!”

忠勇伯行事向来只重规矩,不近人情,便是殷氏,在他这里也讨不到什么好脸色。

殷氏挂不住脸,气得离开。

忠勇伯在府中积威极重,楼氏也怕惹他不高兴,草草吃了几口饭带着二房的人离开。

饭厅安静下来,只剩下筷子和碗碟碰撞发出的轻微声响。

吃完饭,花容开口:“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伯父。”

她现在是郡主,叫忠勇伯一声伯父不算过分。

忠勇伯起身,示意花容随他去房,走了几步,忠勇伯停下,拧眉着跟出来的两人问:“你们跟来做什么?”

江云骓理直气壮:“太后让我贴身保护郡主,郡主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江云飞更是坦然:“我也有话要与父亲。”

忠勇伯抿唇,对两人的行为颇为不悦。

花容只好:“两位少爷愿意旁听也可以。”

四人一同进入房,只有太后派来伺候花容的宫娥被拦在外面。

房门关上,花容立刻:“奴婢觉得奴婢的身世有古怪,老爷能不能暗中派人再好好调查一下?”

这件事牵连太大,仅凭花容根本查不到线索,她只能寻求忠勇伯的帮助。

没有宫娥守,花容仍自称奴婢,对郡主的身份没有半点儿留恋。

忠勇伯眸底闪过欣赏,开口依然威压满满:“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