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现在还是三少爷的人,三少爷尚未成婚,奴婢也不能太着急,以后的时日还长,慢慢找也来得及。”
花容还没好好考察过周林,更不好意思跟江云飞商讨这种事,只能这样搪塞过去。
“也是。”
江云飞应了一声不再话,好像刚刚就是随口那么一问。
江云飞回去就写了折子送到御前。
昭和帝完,把太子叫到御房。
三年前昭和帝大病了一场,从那以后就渐渐力不从心了,这两年很多政务都是交给太子去做的。
昭和帝等太子完折子,沉沉的问:“这件事,你怎么?”
惊马的罪魁祸首虽然是魏明楼的厮,暴露的问题却不。
皇宫的守卫和皇城的治安是整个昭陵的重中之重,魏明楼的厮敢在宫门口刺伤江云骓的马,那下一次是不是就有人敢私藏兵刃进宫行刺了?
太子事先已经从萧茗悠那里得了消息,萧茗悠吓得不轻,生怕因为这件事把她假死的事抖了出来。
萧茗悠只是向太子寻求安慰,太子却想得更深远些。
三年前江云骓是含冤被贬为庶民的,他也知道太子对萧茗悠做了什么,难保不会心存不满。
而且江云骓才刚被封为中郎将,江云飞就上奏皇城的治安有问题,是想夺走御林军的统率权,把太子管起来也是可能的。
昭和帝已经在逐渐放权,太子已经尝到九五至尊的甜头,如何愿意再被臣子约束?
他想了想:“回父皇,儿臣觉得云飞所言有些大题作了,惊马那日已是深夜,又正是宴席结束的时候,宫门口的人很多,御林军也是人,难免有些疏忽,而且这次惊马并未造成人员伤亡,儿臣的意思是……”
“太子的意思是这不过是事一桩,不足为奇?”
昭和帝打断太子,语气比方才冷肃了两分,明显对太子的回答并不满意。
太子初掌大权,猛然被昭和帝如此对待心里也有些不满,他着昭和帝反问:“江云骓才刚被父皇封了中郎将,父皇不会还要把御林军的统率权都交给他吧?”
三年前是太子亲自把江云骓贬为庶民的,那件事处理得含糊又不合规矩,当时事已成定局,昭和帝当着文武大臣的面没什么,私底下却把太子痛骂了一顿,昭和帝那次生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太子气的。
三年后,江云骓擅作主张软禁一州州府,调动兵马剿匪也办得不合规矩,可昭和帝一句怪罪都没有,还给江云骓封了中郎将,分明是在告诉所有人,三年前太子做得不对。
太子对这件事颇有些耿耿于怀。
昭和帝是太子的亲爹,当然能听出太子语气里的不服。
他抬眸睨着太子,突然转移话题:“朕听你纵着那位侧妃,入宫这么久,不仅未曾向太子妃请安,连你母后那里都没去过?”
“这是儿臣的事,父皇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太子皱眉,第一反应是太子妃告状都告到昭和帝这里来了。
昭和帝冷着脸:“你纳个侧妃非要大肆操办,已经很不给太子妃和永安侯府的面子了,这次惊马牵连魏家,你若不能拿出手腕,难道想背上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
这话的有些重了。
昭陵男子是可以三妻四妾的,但连稍微富足一点儿的人家都知道宠妾灭妻是大忌,太子身为储君若是干出这种事,必然难以服众。
太子的脸色难了些,辩驳道:“儿臣自然不会干那样的糊涂事,这两件事根本没有联系,父皇……”
“你觉得没有联系,朝中那么多大臣也都是这样觉得的吗?太子妃和永安侯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见太子如此冥顽不灵,昭和帝气得拍桌,控制不住咳嗽起来。
昭和帝还没老糊涂,当初是因为皇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