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一抬手就把玉晚甩飞到墙上。
花容忙开口:“大少爷,奴婢认识她!”
江云飞劲儿挺大的,玉晚痛得蜷缩在地上动弹不得,江云骓一脸警惕的着她:“你来做什么?”
玉晚是送布料来的,布料都在楼下马车里,她也听江云骓投了军,到江云飞的背影,她误以为是江云骓,就贴了上来,没想到认错了人。
江云飞听完掀眸觑着江云骓:“你的人?”
江云骓莫名心虚,解释道:“我是把她留在身边伺候,但那都是有原因的。”
原因不便让玉晚听见,花容主动:“奴婢帮她擦下药,就不打扰少爷和大少爷叙旧了。”
花容让玉晚到自己房间躺着,又请客栈伙计把布料都搬上来。
江云骓去了江云飞房间,把自己这几个月搜集的有关殷还朝父子的情况都出来,最后他:“这个女人就是贺俊养的舞姬之一,只要她愿意指认,就能知道那些人和殷还朝私下里有龌龊勾当了。”
这件事关系重大,江云飞沉思片刻问:“这件事你跟太子过吗?”
江云骓闷声:“没有。”
“为什么不?朝廷派的钦差大臣能比太子亲临更有威信吗?”
江云飞拧眉,表情冷肃,很是严厉,江云骓不想把太子对萧茗悠干的那些事出来,含含糊糊的:“太子来了没多久就发生了地动,事情太多,我还没找到机会。”
江云飞顿觉恨铁不成钢,盯着江云骓“若是上了战场,你这就叫贻误战机,是要砍头的!”
江云骓闷头挨骂,并不反驳。
过了会儿,江云飞问:“你从疯人塔救出来那个教先生现在在哪儿?”
“他不在郴州城里,我请了商队把他回京里,二哥回去安置的他。”
江云扬虽然话多,但做事要比江云骓靠谱多了,江云飞脸色好了些,:“这件事我会着处理,你不用再管了,军中纪律严明,绝非儿戏,既然做了选择,就要承担后果。”
江云飞是让江云骓好好在军营里历练,江云骓却感觉他在暗示自己要承担在花容和萧茗悠之间做出抉择的后果。
江云骓握了握拳,:“我会为我的选择承担后果。”
——
玉晚伤的不重,只是背上有几处淤青,花容帮她擦了药,才打开江云飞刚刚给她的油纸包,里面果然是一只烤鸡,不知道他是从哪儿买的,烤鸡还是热的。
花容拿着烤鸡吃起来,玉晚身上疼着没什么胃口,撑着下巴问花容:“少爷投了军,姐姐就没办法再跟在少爷身边伺候了,以后打算怎么办呀?”
“虽然不能在少爷身边伺候,但我们还是忠勇伯府的人,大少爷会派人送我们回京。”
听到花容“我们”,玉晚的眼睛顿时亮起,凑近花容:“晚儿还没有在榻上服侍过少爷,也能跟着姐姐一起回京吗?”
“可以。”
玉晚顿时弯了眉眼,满脸向往。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去过瀚京,听忠勇伯骁勇善战,府里的人皆受皇恩庇荫,去了那里,应该能认识很多权贵吧。
花容没有破坏玉晚的想象,吃完东西便找出针线继续做衣裳。
第二天上午,萧茗悠带着伤药和几支人参来客栈探望花容,刚坐下就拉着花容:“都怪我太粗心了,没有发现花容姑娘身上的伤还没好,花容姑娘现在好些了吗?”
萧茗悠演技纯熟,着着就红了眼眶。
现在她的身份在郴州已经不是秘密,玉晚在一旁行礼:“民女玉晚,见过齐王妃。”
萧茗悠在马车里听过玉晚的声音,面上的笑淡了些,:“本妃与花容姑娘有些话要,能不能烦劳姑娘去泡壶茶来?”
萧茗悠的语气很客气,姿态却明显凌驾在玉晚之上,玉晚哪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