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愣了一下:“晚儿可以学。”
江云骓这会儿没有耐心,正想把玉晚轰出去,花容开口:“贵人出门,自然会有人准备东西,到时需要什么可以直接问他们要,态度好些就行。”
花容明显是在帮玉晚话,江云骓横了花容一眼,不悦的:“贵人身份尊贵,她没学过规矩,万一冲撞了贵人,便会丢掉命,还是你随我去。”
玉晚不想白白失去这么好的机会,不甘心的:“可是花容姐姐身子不适……”
话没完,便被江云骓粗暴的打断:“主子做事什么时候还要考虑下人舒不舒服了?”
玉晚这才发觉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太对劲,吓得噤声,连忙退出房间。
屋里安静下来,花容温声开口:“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少爷这般凶她,不怕这几个月的虚与委蛇都作废吗?”
这几个月他都在为搜集殷还朝父子的罪证努力,让玉晚留在身边,一是想让别人相信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二则是想让玉晚日后作证指认贺俊这些年一直在为殷还朝权色交易。
萧茗悠一出现,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
江云骓凉凉的睨着花容:“故意隐瞒这账还没算,还有心思管别人?”
“奴婢的命都在少爷手里,少爷要处置奴婢易如反掌,奴婢只求问心无愧。”
花容一脸坦然,像是吃定江云骓不会拿她怎么样,没了之前的怯懦害怕,显出反骨。
良久,花容听到江云骓:“把你卷入这些是非中的人是我,你应该恨的人也是我。”
言下之意,恨他可以,不能恨萧茗悠。
两日后,天气晴好,花容和江云骓一起随太子来到城北山上狩猎,一同出行的还有萧茗悠和殷府的几位少爷姐。
一下马车,萧茗悠便不心崴了脚,太子把负责伺候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又勒令亲兵搭好营帐。
萧茗悠歉然的:“都怪妾身自己不心,不怪别人,妾身伤得不重,万莫因为妾身扰了兴致。”
“皇婶腿上有旧伤,御医过要好好休养,便是伤也不可疏忽大意。”
太子很自然的接过话来,萧茗悠垂眸避开他的目光,轻声:“谢殿下关心,妾身确实还能坚持,不仅因为不想害大家白跑一趟,更因为妾身自己想多这里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