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雀了?”
“偶尔逗弄一下,挺好玩儿的,本宫听阿骓之前不也喜欢养兔子吗?”
太子着,目光在花容身上扫了一下。
从进殷府以后,花容就一直低着头保持安静,存在感很低,如果不是因为她就站在江云骓身后,太子根本不会注意到她。
江云骓简直要被太子气笑了,强忍着:“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怎么能和殿下相提并论呢。”
太子笑了笑,许是酒劲儿上了头,幽幽的:“阿骓有家里人护着都能随性而活,本宫又为何不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我就是个废物,过成什么样都没人在意,可殿下不同,殿下肩上担着的可是江山社稷。”
江云骓提醒太子要认清自己的责任,太子抬眼着江云骓,摇头道:“阿骓如此就太自轻自贱了,旁人本宫不知道,本宫那位皇婶对阿骓可是十分牵挂的。”
太子突然提起萧茗悠,让整个房的气氛沉到谷底。
卓东山再也忍不住,壮着胆子岔开话题:“殿下,江三少爷今日是来商量墓园的事的,那处庄子是忠勇伯夫人的产业,殿下要不要换个地方?”
卓东山提到正事,江云骓顿时冷静了些,沉声:“忠勇伯府是武将世家,从不信鬼神之,殿下既然选定那处庄子做墓园,不必顾虑其他。”
江云骓虽然表面着不学无术,但在大是大非之前还是拎得清的,他也希望能用自己的行动让太子清醒些。
江云骓得正义凛然,太子意外的挑了下眉,问:“阿骓可知那墓园里要埋谁?”
“不管是谁,只要殿下开口,就不会有人不同意!”
江云骓回答的很干脆,太子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而后对卓东山:“江三少爷方才的话你都听到了?”
卓东山连忙应是,太子又道:“江三少爷如此大义,本宫也不能亏了忠勇伯府,除了本就该给的钱,再从本宫的私库里拿一千两作补偿。”
墓园的事就这么定下来,江云骓还想一殷还朝,太子却:“本宫乏了,今晚宿在东篱院,让人准备东西。”
东篱院,便是萧茗悠在殷府住的院子。
卓东山慌乱的了江云骓一眼,垂下脑袋应道:“是,奴才这就去让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