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出头指认强.奸之事,会带她上京市并安排工作……真的很像他继母的手段。
再联想到去年她发现的房平东被窃听的事,虽然宋致远没明,但明摆着就是继母干的,房平东看在弟弟的份上没有拆穿她的伎俩,就由她这么装着,反正自己从来不在书房任何重要的事就行……房平东,也只是表面风光罢了。
安然不得不再次感慨,女同胞们啊,什么都没有自己好好活着重要,人只要一死,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能像你一样对自己孩子好的人了,想指望男人看在那点可怜的夫妻情分上对孩子好,那还不如把这点希望寄托在买保险上。
当然,再替房平东那位母亲叫不平,安然也知道自己无权干涉房家的事,房平东经过这么一次,对继母肯定会有点别的打算。她只是对方家这母女俩不知道啥了,想了一会儿,“房政委可是让你们害惨了。”
方香母女俩又是个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我……”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们去法庭上认错,承认所有事情都是你们搞出来的。”
“那能不能,我现在就去明,是我俩闹矛盾,我故意气话,让他们放了他?”方香带着希望的问。
其实这个法子也能解燃眉之急,可要是谁都能陷害了别人,尤其是共和国的铁血军人之后又以一句轻飘飘的“玩笑”“气话”为由,逃脱法律的制裁,那以后还有人效仿怎么办?以后她们要是再闹矛盾是不是也能这么轻易陷害人?“强.奸”两个字对女同志伤害大,可男同志也相当于社死了!
想通过让别人社死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实在的,安然觉着让她们多坐几年牢压根不亏!她们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房平东找了宋致远,这罪名可能就坐实了,到时候对铀矿开采造成的损失她们永远弥补不了。
所以,安然只留下一句“你们觉得法律是儿戏吗”就走了,出门立马去公安局找石万磊,把事情明,让他们按法律办事,该怎样就怎样。
真是反了天了,她自己也是有儿子的人,想想自己死了,自己儿子被一群女人这么算计,棺材板都按不住好吗?
“妈妈,野不会上当,对不对?”猫蛋摇着她的衣角问。
“对,我闺女跟着我啥大场面没见过?”
“就是!”丫头骄傲得很,跟大院里那些只知道玩的同龄人比起来,她真的见识过不少大风大浪了。
解决了心头大事,经过菜市场的时候俩人就进去,准备买点菜。
丫头现在很有主见,想吃啥自己就过去买了,安然只需要跟在后头付钱就行,连账也不用算,只见她指着让副食品店的阿姨划了一块一斤半的老豆腐,又自个儿要了两斤缸豆,还哒哒哒跑肉联厂摊位前,踮着脚尖要一斤五花肉……而老母亲,就只需要跟过去就行。
菜场的人对这对母女是相当熟悉的,尤其是她们这种大人不话全由孩子做主的行为,实在是匪夷所思。
安然也倒不是全不管,她还是会跟着看看她买的东西合不合适,量对不对,培养她对数量的概念是一回事,但需要把关也是真的,比如买茄子和苦瓜黄瓜的时候她就傻兮兮的只知道捡大个头的,可那都是老的,不够嫩了。
“妈妈你猜野想吃什么呀?”她故意甩了甩豆角,得意的问。
“嗯让我猜猜,是豆角炒茄子吗?”
“不是哦。”
“那是豆角红烧肉吗?”
“也不是。”猫蛋有点着急,“妈妈你再想想呗,好好的想想,你的野最喜欢吃什么。”
安然大笑,她闺女最喜欢的那可多了去了,不是一样,是无数样,当然她也知道不就是一碗豆角焖面嘛,故意逗她的呗。
面条是前几天赵银花送来的,得有五六斤,还冒着热乎气的软面条,安然用一根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