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没少埋怨,催着她重新生一个。可生孩子又不是母鸡下蛋她想生就能生的吗?她在军区大院一个月就回几次家,好容易回去他不是累就是值夜班,似乎是在回避跟她过夫妻生活……
现在看来,她的猜测没错,猫哪有不吃腥的呢?除非他在外面偷吃!
所以,到“野猫”三个字她真是恨得牙痒痒,连带着看猫蛋也不顺眼,猫什么猫,恶心扒拉的。
幸好安然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不然能当场跟她撕起来,什么玩意儿。现在不动她,单纯就是看在那个孩子的面上,就当给猫蛋积德了。
“安我家里有点事,你先帮我看会儿明朝。”
安然知道,这个点,肯定是她丈夫还没回家,她肯定是去抓三,“好,你去忙吧。”
房明朝很懂事,会主动帮忙择菜,还会训练黑花,用彩色皮球把它训得四处跑,惹得猫蛋哈哈大笑,她平时怎么训,黑花都不爱搭理,只有拿出肉骨头的时候才有用。
“明朝哥哥真厉害哦!”
经过一场团队配合的竞赛,铁蛋现在看明朝也不会那么不顺眼了,最主要是他也穿上了绿军装,不再穿马甲和皮鞋了,他又觉着他们是一个阶级的,阶级内部矛盾是可以调解的。
当然,更重要的是,在赛场上他可没抢妹妹的风头,勉强跟他们算一伙吧。
房明朝看的课外书十分之多,知识涉猎面很广,总能出一些他从没听过的事情或者冷知识,而他本人也很热心,武力值不低,身上那股敢闯敢干的侠义心肠,正是明朝所欠缺的……一来二去,现在两个人也玩得挺好。
男孩子有男孩子的玩法,猫蛋看了会儿觉着自己不感兴,就磨磨蹭蹭到妈妈身边,踮着脚看妈妈切土豆丝,“妈妈今天吃什么呀?”
“土豆饼怎么样?”
“好呀!又香又脆的土豆饼野最爱啦!”
安然的土豆饼其实很简单,就是土豆丝切出来淘洗干净淀粉,打俩鸡蛋,加几勺面粉搅拌均匀,放油里炸,用锅铲按住就能成型,炸出来的土豆丝连在一起,金黄金黄的饼状,又香又脆,再撒上一点独门特制的辣椒面,那简直了。
当然,天气干燥,光吃这个肯定上火,安然又用薄荷烧了一盆薄荷鸡蛋汤,薄荷清热解毒,还有猫蛋最喜欢的清香,反正是吃得肚子都鼓起来还不愿歇筷呢。
吃过饭,张怡还没来接孩子,趁着天没黑,安然就想把菜地给平整一下,种青菜那块青菜吃光了,她想种成薄荷,因为孩子爱吃。薄荷其实很好活,不需要连根带土的栽,只用插根杆儿都能活。
安然把刚才择菜时摘出来的老的薄荷梗依次插进土里,再浇点水就可以静待发芽了。
猫蛋在旁边蹲着观察,“妈妈为什么不用薄荷秧子呀?”阳城人话啥都喜欢带个“子”。
“因为薄荷一插就能活,不用秧子。”安然把土松了松,又用一片竹篱笆围上,以防刚冒芽就被鸡给霍霍了。
孩的想象力和联想力总是莫名其妙,着薄荷呢,猫蛋忽然想了想,“什么是病秧子呀妈妈?”
“就是从生病,经常生病的人,不过这是骂人的话,不尊重别人哦。”
猫蛋叹口气,大彻大悟:“那个伯伯是坏人,他要弄死病秧子。”
安然一愣,“哪个伯伯?”不过她脑海里已经出现一个人了,从生病一直不健康的人,不就是张怡的儿子吗?
“就是那天我们租房子见到的伯伯呀,他跟阿姨,要弄死病秧子,我全都听见了。”只是当时妈妈不让她当传声筒。
安然心头一跳,还真是,难道吕和平出轨还不够,还想弄死自己的亲生儿子?那可是亲骨肉啊!再病那也是宝贝,怎么忍心呢?
不过,下一秒她想起社会新闻上看到的,孩子得了重病大病,父亲跑路的多,大部分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