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要回来,“你把以前的工作证明和伤残证明给我。”其实阳城市的残联也是跟妇联一样,合并在总工会名下的。
她就不信了,她把证明交过去,她们要敢卡着街道办的章,她就找贺林华去。这什么狗屁办事效率,这里要盖章那里要签字的,要是跳不过封登辉这个大王八蛋,她就换个街道班主任。
反正,是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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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臭豆腐用油炸得又酥又脆,加上茄汁蒜泥折耳根葱和油辣椒,就这么简单的一拌,兄妹俩又差点撑破了肚皮。
宋致远看他们,就像人类看黑花:怎么这玩意儿也能吃得下?
他的宝贝女鹅吃了一嘴的臭东西不算,还凑过来搂着他脖子,骑坐在他腿上:“爸爸你不吃吗?你尝尝叭,不臭哒!”
他不敢话,不敢呼吸,他觉着自己在这个家里是多余的。
“爸爸你真的不尝尝吗?你闻闻,一点儿也不臭哟……呼呼……”狠狠地给爸爸吹两口仙气,力图证明真的不臭。
宋大工程师,差点被她的嘴巴臭晕,臭豆腐他接受不了,折耳根也是他的毒药,两者相加,简直是砒.霜拌了鹤.顶.红啊。
安然笑破肚皮,嗯,今晚他肯定会逼着他的猫猫刷牙啦。最近安文野不知道跟谁学了个坏毛病,不爱刷牙了,好歹她就是不刷,实在被妈妈拉住了没办法,那就意思性的含口水,三秒钟立马吐出去,“刷好了。”
可宋致远这家伙,自从他回来,猫蛋逃避刷牙的时候就找到了靠山,紧紧的抱着他,一会儿装睡着,一会儿装嘴巴疼,反正就是不刷牙。
而他,还就答应了!
一点原则也没有的爸爸,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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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两个月的走访调研,市里各大单位厂矿都了解得差不多了。今儿,安然要去一个特别的地方,特别是因为她已经计划一段时间了。
三个人骑了半时的车,来到东南方城郊外一道崭新的铁大门前,邵梅奇怪:“安咱们怎么来农药厂呢?”
“来就对了,市里大大的单位咱们都跑遍了,现在就差农药厂了。”
邵梅翻个白眼:“农药厂里头太臭了,咱们真要进去吗?”要吸臭气她自个儿去不就行了,干嘛还拉俩垫背的。
这股臭味隔着大老远就能闻见,她们虽然不知道具体成分,但都有常识,肯定是对人体有害的物质,不然怎么能毒死野草和虫子呢?
安然从兜里掏出两个口罩递过去,自己也戴上一个,邵梅和何青青才知道,安主任又是有备而来啊!这女同志,难怪能当领导呢,人面上一直笑眯眯的,见谁都带着三分笑意,可心里想啥,计划啥只有她自个儿知道。
表面看是个暴脾气,可又不是只会撒泼掐架那种泼妇,她的智慧其实都是藏在心里的。
难怪,以前高主席在的时候就一直夸她,是个好同志,能干事那种。只不过当时大家都没往心里去,毕竟这么年轻的女同志,参加工作时间也不长,她能有啥工作经验?
处理工青妇残的事,其实没啥技术性难度,最重要的就是经验。
可这半年明显能看出来,她为人处事之圆滑,做事自有一套自己的方式方法,绝对不是愣头青,这样的经验又不像有高人背后指点,因为她用得十分得心应手。
这种既聪明又矛盾的感觉,杨芳芳几个年轻的看不出来,邵梅却是非常清楚的。正是因为清楚,她才不得不更气恼,长江后浪推前浪,把她这前浪拍死在沙滩上了,啊。
本来,以她在工会熬了这么多年的资历,从解放后就在做妇女工作,以前在基层当了十年妇女主任,后来调到市总工会,又干了十五年,从总工会组建那天开始,她就在这儿工作。
要元老,她也算一个。
可就因为没文化,在旧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