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陈浩。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陈浩这么,无疑铁了心严惩那几个纨绔。
唐显欲言又止。
“是不是觉得,我初来乍到,不该随意得罪人,尤其得罪的还是朝中权贵、二品武者。”
陈浩放下录,向唐显。
“公子要立威,终究会得罪人。”唐显苦笑。
“知我者,先生也。”陈浩笑了,扭头吩咐周通“严审今晚抓回来那些人。”
“是!”
周通毫不迟疑,去传令。
监察司地牢。
常勇、白少卿、李睿、邹玄四位纨绔被关在同一间牢房内,起初他们大喊大叫。
几乎吼破喉咙,没人搭理他们,才逐渐消停。
“简直是奇耻大辱,本公子铭记于心,等着瞧!”白少卿恨得咬牙切齿。
李睿同样愤怒到极点,大声附和白少卿。
邹玄胆子最,问一言不发的常勇“常兄,会不会对咱们动刑?”
“动刑?”
常勇脸上恨意与不屑交织。
自认没犯下大错,他不信监察司的人敢动刑。
脚步声传来。
几人下意识贴近金属栅栏,如同到获释的希望。
周通和管地牢的校尉带着四名狱卒,来到栅栏外。
“要放我们出去?”
常勇狞笑。
“肆意抓人,不给本公子给白阀一个交代,本公子绝不走!”白少卿也装腔作势。
周通冷笑。
管理地牢的校尉摆手示意手下打开牢房。
牢房门打开。
四名狱卒将四个纨绔拖出来。
“带他们去刑房,好好伺候。”周通这话令四个纨绔错愕。
“刑房……吓唬本公子……”
白少卿瞪眼吼叫。
周通懒得多,转身就走。
四个纨绔被狱卒拖入刑房后懵了,奈何都已无力反抗。
没过多久,刑房里传出凄惨叫声。
正堂。
坐在桌案后的陈浩闭目养神。
一人快步走入正堂,对陈浩道:“禀大人,隆阳郡王府来人,要大人出去相见。”
“出去相见?”
陈浩睁开眼,冷冷道:“不见。”
监察司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马车的车厢上有隆阳郡王府徽标,四名郡王府卫士立于马车两侧。
还有一人在马车前焦急踱步。
负责通报的汉子走出监察司大门,对踱步的人道:“白大人了,不见。”
“不见?”
踱步的人难以置信,扭头瞅马车。
马车车厢里,身着华服坐着饮酒的中年男人一愣,继而捏碎价值连城的白玉酒杯,凶相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