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今天还是以后,她向婉莹护定了自己的亲女儿。
“晚渔,这顶头冠不给你戴,自然有不给你戴的理由,给溪儿戴,自然也有给溪儿戴的理由,你不服,可以去质问你爷爷。”她倏地冷了脸,告诉唐晚渔。
“什么理由?”唐晚渔冷笑一声问。
向婉莹却不回答她,只是相当认真又严肃地告诉她,“还有,不管溪儿姓什么,她现在的身份跟你一样......不,是比你更尊贵,因为她是我和你叔叔的女儿,从此以后不仅仅是你爷爷疼溪儿,我和你叔叔,还有祈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溪儿背后的靠山,你要是再像刚才一样,对溪儿无礼,以后没有允许,就不要再踏进东楼半步。”
“她......”唐晚渔听着向婉莹的话,震惊气愤到无以复加,一时间几乎话都不出来,指向沈鹿溪,脸色分外阴沉难,质问道,“她身份比我尊贵?”
“阿姨,......”
“溪儿,没事的,你别话。”
沈鹿溪想要什么,可话没出口,向婉莹打断她,然后命令佣人道,“送晚渔回西楼,以后她过来,没有允许,不许放她进来。”
“是,二夫人。”佣人答应,然后对唐晚渔,“大姐,你请吧!”
唐晚渔气的,恨不得过去给沈鹿溪和向婉莹各两大巴掌。
只可惜,不可能。
“叔母,你以为这个家里是你做主吗?”强行的,唐晚渔控制住自己,“我去找爷爷。”
话落,她愤怒转身离开。
“阿姨,今晚的晚宴,晚渔姐姐不参加吗?”
着唐晚渔无比愤怒的离开后,沈鹿溪问向婉莹。
向婉莹点头,握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安抚道,“这是你爷爷的意思,今晚,你才是唯一的公主。”
着眼前比亲生母亲更疼自己的向婉莹,除了感激之外,沈鹿溪忽然有种从未有过的负罪感。
她到底何德何能,让唐家人如此偏她?
唐家人如此的厚,她又要怎么报答?
另外一边,唐晚渔真的去找了老爷子。
晚宴还有一个时就要开始了,老爷子正在房间里,由明叔服侍着换衣服,到红着双眼,眼里含着两泡泪冲到自己面前,分外委屈的叫了一声“爷爷”的唐晚渔,老爷子脸色当即就沉了沉,瞟一眼跟在唐晚渔身后的佣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爷爷,我刚刚......”
“我不是问你。”
结果,不等唐晚渔什么,老爷子首接打断她的话。
“柳,你。”明叔吩咐唐晚渔身后的女佣人。
女佣人明白过来,赶紧将刚刚发生在沈鹿溪房间的事情,一五一十了一遍。
老爷子听完,脸上的不悦更浓了,威严的目光扫向唐晚渔,沉声道,“你还想什么?”
“爷爷,难道我不是您的亲孙女吗?为什么现在,你要如此厚待沈鹿溪,轻视我?”唐晚渔不忿的质问,眼泪着就流下来。
老爷子着她,不但没有半丝心疼要安慰她的意思,脸色反而愈发难起来,问,“是过去二十八年,唐家对你太好,我太疼你了吗?所以才养成你现在这种自大蛮横容不下人的心理?”
“爷爷,......”
“不用了,回去吧。”
唐晚渔还想什么,老爷子首接摆摆,打断她,“就按你叔母的,以后没有允许,你不要踏进东楼。”
“爷爷!”
着老爷子,唐晚渔又一次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不过,老爷子却没再理她,只是又摆了摆手,佣人会意,赶紧半请半推的,带着唐晚渔离开了。
唐晚渔从楼上下来,一路走出大门,抬头到远远驶过来的数量豪车,又回头了一眼身后壮丽的东楼,垂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