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闹着,就又情不自禁交融在一起。 经过一晚的休息,沈鹿溪反而更痛更难受了,明明昨晚还只是有一点点不适的。 “沈时砚,痛!”她忍不住,脱口。 她难受的样子,沈时砚又俯身下去,吻住她,耐心十足的安抚,“溪宝,放松点!” 见他浑身紧绷,好久一动也不动,甚至是额头渗出密密麻麻一层汗水来,沈鹿溪忽然被他逗笑,“那你打算这样多久?” 沈时砚好苦逼,“我也不知道。” 沈鹿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