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但我们心里清楚，娘亲比任何人还要难过，还要委屈。”

“等回家了，爹爹必须跪搓衣板！”

顾墨寒虽然听不明白她口中的“跪搓衣板”是什么意思，但也的确知道两个女儿和南晚烟心里的憋屈跟煎熬。

他百依百顺地应下，“好，都听你们的。”

蒸饺一愣，别扭地转过头去，心里却喜滋滋的，“好吧，那，那我也原谅你了。”

包子偷偷笑了，如今的场景，她在梦里见过好多好多次，可现实总是那么不尽人意。

现在终于如愿以偿，她自然是高兴的，“阿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

姐妹俩忽然笑起来，顾墨寒紧紧地搂着她们，整个人莫名地放松不少。

这时，两个丫头默契地想到什么，抬起头眼巴巴着顾墨寒，“对了爹爹，娘亲现在怎么样了？”

“封央姐姐只娘亲现在被关在宫里，不会有危险，可我们还是很担心……”

顾墨寒的眼神陡然一沉，转瞬又恢复如常，轻拍着两只的后背安抚道，“别担心，有我在，没人敢对你们娘亲做些什么。”

“只是现在事情有些麻烦，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在此期间，你们两个就乖乖地呆在这里，想要什么，就让洛尘寒鸦他们去买给你们，好么？”

“嗯嗯！”蒸饺重重地点头，咬了一口糖葫芦，酸酸甜甜的，“放心吧，我们可听话了！”

包子也舔了一口，甜得笑眼弯弯，“我会帮爹爹好阿姐的。”

有这么两个懂事乖巧的女儿，顾墨寒心里是温暖满足的，也忍不住笑了，“乖。”

晚星在天边悄悄露了头，月色被厚重的云层挡住，一切都静静的，好似生怕打扰了父女三人难得的温馨时刻。

蒸饺和包子吃完一根糖葫芦，餍足地拍了拍肚子，可就在这时，包子意识到某个问题，眼神复杂地着顾墨寒。

“对了爹爹，封央姐姐爹爹已经恢复记忆了，但并不是全都想起来了，今早我和阿姐问她，她走得匆忙来不及解释，所以爹爹，你都想起什么了？”

“可还记得我们一起去放花灯，那天晚上，我和阿姐一人一盏灯，爹爹和娘亲共用一盏，我们都许了愿的。”

蒸饺也一脸好奇期待地眨眨眼，语气略显兴奋。

“还有还有，之前在西野宫里的时候，爹爹给娘亲准备了惊喜，有好多好多萤火虫，可好了！”

顾墨寒对上两姐妹期盼激动的目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们的，他全无印象，不知怎的，心里蓦然生出遗憾和闷堵。

他蜷了蜷修长白皙的指节，犹豫半晌还是如实回道，“抱歉，我的记忆，只停留在和你们娘亲大婚那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