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只画了一半,搭在架上的墨迹未干。
桌案角落,还放着一只青色花瓶,插着几支红黄的花,花瓣沾水,娇艳欲滴。
起来,是个素雅又生活气息十足的房间。
好像房间主人遇到了什么事情,刚刚放下离开了房间。
“这里很奇怪!”
恶也道:“起来,好像还是主人刚离开不久的模样,你要心。”
宁天当然知道,太古怪了。
这里可是葬神宫,几十万年来,没有一丝人气的地方。
却忽然有一个满是生活痕迹的房间出现,他不得不警惕。
他绷紧了肌肉,握紧手里的长枪,心翼翼地探查起了整个房间。
但走了大半圈,没有任何异样。
“好奇怪,似乎没有问题……”
宁天喃喃自语。
“好奇怪,似乎没有问题!”
忽然间,一道尖利至极的叫声在耳畔响起。
宁天猛地转身,长枪一甩,向前出击。
轰!
一道狂风吹过,将桌案上的画卷直接吹起。
啪嗒,落地。
可眼前依旧没有任何人。
只有不远处,一个悬在窗口的架子上,站着一只雪白羽毛的鹦鹉,它十分胖,羽毛膨起,像是一个球。
此时胖鸟张着鸟嘴,歪着九十度的头,尖利的声音从它喉咙里挤出来:“好奇怪,似乎没有问题!好奇怪,似乎没有问题!好奇怪,似乎没有问题……”
一只……胖鹦鹉?
宁天握着枪的手都是一颤。
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