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我师父犯的错，不能我们把事情做了，你又翻脸不认人了，或者背后又下刀子，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司藤心里头云里雾里，脸上还是笑眯眯的：“你的意思是，我会出尔反尔，翻脸不认人？”

颜福瑞最见不得她笑，话都开始打磕绊了：“我本来……是很相信司藤姐的，但是最近听了一些事情，我觉得……那个……中见大……一滴水可以折射太阳的光辉……”

司藤：“我不知道一滴水能不能折射太阳的光辉，我只知道，我一巴掌能把你抽的家都找不到。

颜福瑞，你是活腻了吧？

还是想和丘山合葬啊？”

不是从谏如流，不生气吗，怎么还威胁起人来了呢？

“从哪听的事情？

都怎么造谣编排我来着，来听听。”

事到如今，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颜福瑞只好下去了：“你把人家麻姑洞的掌事沈翠翘给杀了……”

到这，偷眼觑司藤，见她没什么反应，稍稍心安，又接下去：“这也就算了，旧社会，法制不健全，也不能司藤姐就是有罪……可是为什么要给麻姑洞的人下诅咒呢，让人家的女人都难产而死，孩子一出生就没了妈，这实在太残忍了……”

司藤一巴掌就拍在桌面上：“放屁！谁给她下了诅咒，没本事不入流的妖精才偷偷摸摸去给人下诅咒，谁不知道我从无败绩，想掀翻她麻姑洞一抬手的事情，还用得着给她下……”

她突然就不话了，手慢慢收回来，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想起什么，过了会嗯了一声，：“可能是有这么回事吧。”

颜福瑞糊涂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什么叫“可能是有吧”，难道，自己做的事情，自己都记不清了吗？

司藤却不再搭理他了，她慢慢倚回靠背，神情渐转不屑，颜福瑞听到她极低地了一句：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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