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身边响起妻子的声音:“夫君,你在想什么?”
顾景熙回过神来,见妻子已醒来,正睡眼惺忪地着他,温声问:“没想什么,怎么醒来那么早?”
孟瑾瑶打了个哈欠:“就忽然醒了,时间尚早,我再睡会儿。”
顾景熙应声:“好,睡吧。”
他刚起来穿好衣服,就到床上的人已经重新入睡了,他便去净室洗漱,然后到外间用了早饭,便去大理寺上值。
待到晚上的时候,顾景熙就拉着妻子,验证了一下自己早上的猜想,次日醒来时,便证实了自己的猜想,受过刺激后,早上的确是有反应的。
为此,顾景熙又去找了温太医,将此事告知温太医。
温太医听后诧异,又惊又愕地着他,急忙求证:“侯爷,这是真的?”
顾景熙以前就觉得温太医是个不正经的庸医,此刻被温太医这般着,忽然有点不自在,他脸色不自然地撇开目光,淡淡地“嗯”了一声。
见状,温太医却异常的激动,又惊又喜道:“侯爷,这可真是个惊人的发现,这法子本就可以辅助治病,但能有这个发现的,侯爷还是第一人,以前下官的那些病人,可都没有发现这个。”
顾景熙闻言,眉心突突直跳:“……你不是别的病人都那册什么好?怎么我就是第一人?你莫不是随意塞一本不正经的给我,用我来做试验?”
温太医忙道:“侯爷别误会,这册别的病人的确好用,但他们肯定是没有侯爷这般积极运用中的知识,所以没能有这样重大的发现。”
顾景熙:“……”
这庸医到底怎么话的?的好像他每天晚上都不正经似的。
温太医也没管他怎么想的,还沉浸在这个惊人发现的喜悦当中,这个发现对这个病的治疗,也有了推进的法子,或许不适用所有有这种病症的人,但肯定适用于一部分人。
过了片刻,温太医道:“侯爷,虽然方法管用,可你也不能每天晚上都这样,长期这样无法发泄也会伤身,开始隔三天来一次就好,后面可以搁五天,再后面可以隔八天或十天,再配合用药,不必三个月,再服药两个月估摸着就能痊愈了。”
顾景熙问:“如何才算痊愈?”
温太医回道:“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每日早晨都有反应,侯爷可停药,若是停药后还是有反应,那就代表病已痊愈,此后无论是房事还是子嗣,均无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