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景熙见兄长着自己时,两眼发光,也是怕他留自己吃午饭,等会儿又得劝酒,便道,“大哥,大嫂,阿瑶还在葳蕤轩等我回去用午饭,我得先回去了。”
闻言,顾景盛有些失望,但也不好挽留,点头道:“好,三弟慢走。”
顾修文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不敢置信地问:“父亲,我这不是在做梦吧?我可以去灵山院念了?今日徐山长考我学问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表现得不好,应该是没什么希望的。”
顾景盛笑容满面,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子上,笑呵呵道:“有你三叔在,你就算表现再差,也能给你进灵山院的,你日后可要用功读才行,别给你三叔丢人。”
张氏也叮嘱道:“修文啊,你三叔帮了那么大的忙,你日后可得好好孝敬你三叔三婶。”
毕竟婆母或许想要将他们修文过继给三房,不然为何忽然要帮修文进灵山院?修明可都没有这待遇。
修文孝敬三弟和三弟妹,一来是孝敬长辈,二来嘛,那是留个好印象,得了婆母和三弟欢心,没准儿就真的过继到三房,废了修明的世子之位,改立他们修文为世子。
顾修文可不知道母亲心里在想什么,点头如捣蒜:“母亲,您放心,我肯定会好好孝敬三叔三婶的,也会好好念的。”
这股兴奋劲儿刚上来还没淡去,他现在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每晚挑灯夜读,学古人头悬梁锥刺股。
然而懒散了多年的人,哪能那么快抽掉懒筋?
刚开始前两天还好,再坚持几天,觉得读辛苦,饭后一个时辰,只坚持了几天便放弃了,甚至最后一天也只拿着本装装样子,心里想的却是京城最近有什么好吃的。
真正能认真下苦工读,那是到了灵山院之后,到同窗发奋念,他没好意思偷懒,这才慢慢改掉懒惰的性子,成为刻苦认真的学子。
当然,这都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