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理直气壮地数落道:“二弟妹,你听听,她自己都承认了,证明我可没有冤枉她。我你也真是的,庶女也是你的孩子,你可别只管教育你亲生的修宏,庶女也是喊你一声母亲的孩子,你对她实在是缺乏教育了,这回可得严惩才行。”
陈氏瞧她这副人得志的神情,气得咬紧后牙槽。
孟瑾瑶着她们俩人争论,发现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顾萱宜的性情跟张氏差不多,启唇道:“大嫂,二嫂,你们也不必为此事争论了,这事儿我恰巧目睹了全过程,是萱灵推了萱宜一把,但也是萱宜行为恶劣、出言不逊在先。”
她话音落下,张氏才注意到她的存在,想到她的话,迟疑道:“萱宜她、她怎么可能?”
“大嫂不妨先听听事情的始末?”孟瑾瑶向春柳,吩咐道,“春柳,你将方才的事跟大夫人和二夫人一遍。”
春柳并没有添油加醋,只将方才的事叙述一遍,就连顾萱宜和顾萱灵的对话也复述一遍。
谁对谁错,已见分晓。
陈氏只觉扬眉吐气,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反转,她眼底闪过一丝嘲弄,轻笑道:“大嫂,来教女无方的不是我,而是你自个儿啊,我们萱灵孝顺,亲自为祖母和母亲做糕点。而你家萱宜不仅行为恶劣,还出言不逊,不仅把祖母也给污蔑一通,这孩子都十五了,再不教育,嫁到别人家,那还得了?”
她着顿了顿,片刻后又补充:“我啊,大嫂你这回可得严惩才行,不然她不长记性,母亲年纪大了,她下回哪天口没遮拦的,在母亲面前了这种话,把母亲气病了可怎生是好?哎,什么叫做不是亲生的不会真心疼?什么叫做不是生母不必孝顺?这都是什么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