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下床洗漱,顺口对傅铮道,“你先老实在这里呆着,等诗诗上班走了,让人来给你送衣服。”
“嗯。”傅铮躺在被子里,脸上泛着微微的潮红,嘴唇干的发白,嗓音微哑。
温凉微微一皱眉,仔细看了傅铮一眼,“你……是不是发烧了?”
傅铮抬手感受了下自己额头的温度,迟疑了一下,“好像是吧。”
温凉:“……”
她出去了一趟,进来的时候端着杯热水,手里拿着一盒退烧药,给他放在床头桌上,“先喝点水,等会儿让秘书送衣服的时候给你带上早餐,吃完早餐再吃药。”
“嗯。”
听着她关心嘱咐的话语,傅铮有种久违之感,“谢谢。”
类似的话,以前,她经常给他听。
现在他已经很久没听到了。
他躺着看着她,“阿凉,你对我真好。”
温凉瞪了他一眼,转头进了洗手间。
洗漱完之后,温凉去厨房做早餐。
她刚才让秘书给傅铮送早餐,是怕自己多做会引起唐诗诗的怀疑。
犹豫了一下,温凉一下煎了四个鸡蛋,准备了四份三明治。
要是唐诗诗问起来,她就给导演带的。
还不见唐诗诗出来,温凉到她门口喊了一声,“糖,起来吃饭了!”
三秒钟后,房间内传来唐诗诗困极的声音,“阿凉,忘了告诉你了,今天我休息,早饭就不吃了。”
温凉呼吸一窒,“好……”
她把早饭端进房间,分了两个三明治和一杯牛奶给傅铮,“今早糖不吃饭,给你了。”
傅铮瞥一眼温凉的两个三明治,靠着床头坐起身,“好,谢谢。”
“对了,糖今天不上班,在补觉,你让人来给你送衣服的时候,声一些,不要打扰了她。”温凉有些心虚的道。
“好。”傅铮挑眉,心里有些好笑。
她分明是怕唐诗诗发现他在这里,却成怕打扰唐诗诗。
吃完早饭,傅铮借温凉手机给杨特助打了个电话。
温凉拿上剧本,前往剧组,离开前,她再三嘱咐,让他一定不要打扰唐诗诗!
温凉离开后约莫二十分钟,杨特助带着傅铮的衣物上门。
他用力敲响房门,“有人吗?”
五分钟后,唐诗诗穿着睡衣,一脸怨气地开门,瞪着眼前的杨特助,“你谁啊?”
杨特助清了清嗓子,晃了晃手里的衣物,“你好,唐姐是吧?我姓杨,是傅铮先生的秘书,来给他送衣服。”
“你给傅铮送衣服怎么送……”
话到一半,唐诗诗忽然清醒了,她张着嘴巴,不可置信,“你刚才什么?再一遍?!”
“我来给傅先生送衣服。”
“你你你你你的意思是,傅铮现在在这里?”唐诗诗指着自己身后的客厅,语无伦次了都。
“嗯。”杨特助点头,一本正经,“电话里傅先生亲口告诉我的,他在温姐房间。”
唐诗诗:“!”
“!!!!!”
可恶的温凉!
她昨天果然是下去了!
这妮子竟然还跟她演戏,什么看到地脏了才拖地,裤腿是涮拖把的时候溅湿的!
难怪她昨天要去温凉房间的时候,温凉反应那么大!
感情是让她中了,里面藏了个野男人!
不对,是狗男人!
唐诗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杨特助进了温凉的房间。
不大会儿后,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西装革履的傅铮从里面走出来,衣服整洁干净。
杨特助跟在他身后。
听到声音,唐诗诗看过去,心里的火气止不住地蹭蹭往上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