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大夏人,又会屠城,残杀安南的无辜百姓?
一名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上前,痛心疾首:“王子!您是被大夏人给骗了啊!”
“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
“昨天晚上,他们刚刚屠戮了一座城池,残杀了数万安南百姓。”
“无论是男女老少,皆死在他们的刀下!”
“您还被他们蒙在鼓里啊!”
陈向夏摇了摇头,笃定道:“不!被蒙蔽的不是我,而是你们!这一切,都是胡氏的奸计,挑拨安南和大夏的关系,让你们敌视大夏!”
“我可以用人格担保!”
“大夏的将士们,绝对没有下过船,更没有屠戮百姓!”
听到这一番话,安南的百姓们,更是一片茫然。
其实。
大夏屠戮城池,烧杀抢掠的事,他们也没有亲眼见过,只是道听途。
陈向夏却用人格担保,大夏绝对没有屠城。
到底谁的是真?
谁的是假?
百姓们也被搞糊涂了。
不过。
大部分百姓,还是更加愿意相信陈向夏的话。
毕竟,陈向夏是王子,又用人格担保,其可信度,自然要超过不知由来的流言蜚语。
就在百姓们动摇,即将相信陈向夏之际。
一道冷笑声远远传来:“陈向夏!你这没骨气的东西,果然奴颜婢膝,投降大夏,成了叛徒吗?”
只见一支安南骑兵风驰电掣,来到近前。
为首一人骑在马上,身负铠甲,神色倨傲。
“胡辉龙!”
百姓们见到这将领,顿时惊呼出声,脸上露出恐惧之色。
来者不是别人。
正是胡犁庭的儿子胡辉龙!
父子两人,狼狈为奸,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忠臣良将的鲜血!
更是不知道,有多少无辜百姓,死在他的手中!
仇人相见,格外眼红。
陈向夏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厉声道:“胡辉龙!你这奸贼,居然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胡辉龙缓步上前,冷笑道:“不错!我们胡氏谋逆犯上,不忠不孝,确实是奸贼!可是,这种终究是朝堂之争,是安南的内政!”
“而你呢?”
“却背叛安南,给大夏人当狗!”
“我是奸贼,你是叛徒,彼此彼此!”
陈向夏勃然大怒:“放屁!我什么时候背叛安南?何况,安南本就是大夏属国!你们胡氏篡位,我去求大夏皇上,主持公道,有何不可?”
胡辉龙早料到陈向夏会这么,义正言辞,怒喝道:“主持公道?屠城!残杀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
“大夏人就是用这种办法,来为你主持公道?”
胡辉龙转过身,面对安南百姓,大声道:“这种公道,你们需要吗?”
百姓们义愤填膺,怒喝道:“不需要!”
“大夏人,滚出安南!”
“陈向夏,你竟帮着大夏人,残害同胞!”
“我们真是有眼无珠,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