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
高丽皇宫。
甄若天已经饮酒作乐,醉生梦死。
不知火身穿轻薄红色长裙,不断敬酒,十分殷勤。
“王上,大夏天子秦昊,已经被公主迷的神魂颠倒,答应退兵。”
“今朝有酒今朝醉,王上,臣妾再敬你一杯!”
“王上无需担忧,监牢里那些乱臣贼子,已经被处死,无人敢谋夺您的江山!”
甄若天沉溺在不知火的甜言蜜语之中,真根本就不知道,喜善公主已经回来。
而秦昊更是没有撤军的打算,在城外虎视眈眈,随时都会攻城。
不知不觉,到了第三天的深夜。
皇宫内灯火通明,丝竹之声悦耳,正在举办酒宴。
“王上!来,臣妾再敬您一杯!”
不知火频频向甄若天敬酒,眼神妩媚。
甄若天仰天大笑,一把将不知火拉入怀中,醉眼迷蒙。
这时候,喜善公主一袭白裙,手持长剑踏入大殿。
她的脸色清冷,双眸仿佛蕴有万载寒冰,缓步来到甄若天面前。
“别喝了!”
喜善公主忽然挥手,将甄若天手中的酒杯打落。
啪!
玉杯落地,摔得粉碎,酒水洒落一地。
甄若天本来晕晕乎乎,受到惊吓,顿时酒醒了三分。
“喜善?”
甄若天仰起头,眼眸中倒影出女儿精致的面孔,一脸迷惑:“你...你不是在城外大夏营地吗?”
“你怎么回来了?”
喜善公主神色清冷:“三天前,我就已经回来。”
“大夏天子并未要我的身子,留我在营地里过夜。”
闻言,甄若天先是一喜:“秦昊没有糟蹋你,甚好...甚好...”
可是,他很快反应了过来,脸色大变:“他没有留你?岂不是...不上你?”
“那高丽跟大夏的和亲计划,岂不是泡汤了?”
喜善公主点了点头:“没错。”
甄若天转过头,怒视不知火,道:“那你为什么骗孤!”
“跟孤,喜善已经留在大夏军营。”
“甚至欺骗孤,大夏军队已经开始撤军!”
“谎言!全都是谎言!”
不知火站在原地,笑容讥讽,用傻子的眼神着甄若天,却并不辩解。
锵!
甄若天勃然大怒,猛然拔出腰间佩剑,一剑朝着不知火砍去,野兽一般嘶吼:“孤知道了!”
“你是大夏的奸细!”
“孤要杀了你!”
铛!
一道剑光闪过。
甄若天手中的长剑被震飞。
出剑救下不知火的,正是喜善公主。
甄若天的虎口开裂,鲜血渗出,不可思议的着喜善公主,颤声道:“喜善,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救下这个贱人!”
喜善公主摇了摇头,表情异常失望:“父亲,你还是那么愚蠢!”
“你到现在,难道还不出来,不知火是我安排在你身边,专门蛊惑你的心智,离间你跟大臣的关系。”
甄若天闻言,如遭雷击,大脑中一片空白,愣愣着喜善公主。
他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儿,变得极其陌生。
“是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孤不明白?”
甄若天用力锤着自己的脑袋,觉得这一切都很不真实,像是做梦一般。
喜善公主轻笑一声,莲步轻移,来到王座上,缓缓坐下:
“父亲,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我不仅将不知火安插在你身边,为你献策,离间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