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生歌和文绵绵妯娌两人并没有因为华旌云的到来就结束了谈话,反倒是两人手挽着手去了夏生歌的卧房话,未免华旌云无聊,夏生歌让人将她的宝贝儿子火苗抱了过来,美其名曰:陪你解闷儿。
“算算日子你应该是来年的四五月生,起来是久,但这时间过的快得很,可都准备好了?”
文绵绵笑道:“都是府中的几个嬷嬷在准备,连床都打好了,衣裳做了两箱子,府中那些人闲来无事就和针线较真儿。”
“连我出了月子穿的衣裳都给做了。”
到这个文绵绵自己都失笑,“方嬷嬷将她们骂了一顿这才停手,要不然只怕要把我嫁闺女娶媳妇穿的衣裳给做出来。”
夏生歌也跟着笑了,“你是个福气好的。”
府中就这么两个主子,下人都闲出花儿来了,不像她府上,针线上就没有休息过。
坐下后文绵绵就问了起来,“你就准备这么和大哥相敬如宾的过下去?”
夏生歌笑了笑,“我对你大哥已经没什么念想了,就这么得过且过吧。”
文绵绵摇了头,很不赞同,对她来的,不管在什么样的境遇之下都要让自己过的好,要自己,“怎么可以得过且过呢?”
“你不为了自己总得要为了火苗考虑吧,火苗需要父亲,就算不需要父亲的陪伴也需要父亲的庇护和宠,你当知道做儿子的受不受宠是两个待遇。”
“我瞧着大哥和以前有些不同,只怕也是想要和你好好过日子的,你总是这样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到了后面他又变心了,下人们惯会见风使舵,到时候你和火苗可就没现在这般自在的。”
“再了,你多年轻啊,就要这么干瘪瘪的过一生?”
夏生歌眉头轻蹙,显然是听进去了,文绵绵拉着她的手,“这婚姻从来都是要用心经营的,等是等不来幸福的,得要去争去抢去守护,咱们女子,该要强的地方要强,该弱势的时候就要娇弱起来,偶尔也是要软一下的......”
这头文绵绵的苦口婆心,刚出宫的华旌昌得了消息就要回府,华旌胜乐呵呵的要跟着一起,华旌昌了,“我去找六弟会儿话,你跟着做什么?”
华旌胜脚步不停,“我也找六弟话。”
华旌昌翻了白眼,“你找六弟就去六弟府上,六弟来我府上那就是来找我的,你去凑什么热闹?”
“你不许去。”
华旌胜根本就没理会他,直接上了他的马车,还探出脑袋来问了,“你还回不回了,不回我可就自己去了。”
华旌昌无奈,没好气的上了马车,没好气的瞪了华旌胜一眼,“你的脸皮是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之厚的?”
华旌胜瞥了他一眼,不得不给他指明了要害,“这话的,怎么?觉得自己脸皮很薄?”
“你可是长兄如父啊,我们都是和你学的,这叫什么?”
“上梁不正下梁歪。”
华旌昌.....
“这话以后不许在我跟前提起。”
鬼来的长兄如父,他以前一定是脑袋被门给夹了,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来,还总挂在嘴上,现在好了,这几个混账兄弟动不动就拿这话来挤兑他,每次只要一出这一句他就只能偃旗息鼓,真的是自作也不可活。
到了安北王府,两人直奔前厅,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孩童咯咯咯的欢笑声,华旌昌就着他的宝贝儿子坐在他六叔的腿上,抱着六叔的脑袋玩儿亲亲,脸上全是讨好的笑。
他的儿子,他现在都抱不到啊,感觉自己的心被刺痛了。
华旌云人美脾气好,和哪家的孩子都能玩儿两下,要知道人家蔓蔓和陀奴就最喜欢他,火苗也喜欢,因为他六叔把戴大指姆上的玉扳指送他了。
“六弟,你倒是和这子能处到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