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西坠,玉兔东升,初秋夜里带了些许凉意,临睡之前洗漱好的华旌云在文绵绵的床沿边儿上坐了下来,眼里带着期盼,“今日你的事我应了你,但你还未事成。”
文绵绵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低头掰着自己的手指头,疑惑的嘟囔,“今日的事我都做完了呀。”
华旌云直接脱了鞋子上了床,伸手一揽将她拥进了怀里,“当真做完了?确定没有遗漏?”
两人距离如此之近,文绵绵反应再迟钝也回想起来了,顿时就觉得耳根子烧的慌,顾左右而言他,“当时迷糊的厉害,我现在清醒了。”
华旌云坏心眼的在她耳边低语,“原来是迷糊了,给我是怎么迷糊的?”
那让人酥酥麻麻的气息钻入耳朵,文绵绵心里顿时警铃大作,悔恨自己越来越胆大张狂,这是要惹祸上身了?
她还是个没长开的花骨朵啊,这男人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吧。
华旌云没想到怀里的王妃这么经不住事,就这么逗一下就僵了身子,忍住笑伸出手指勾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目光与他对视,而后缓缓的靠近...
文绵绵提起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就在咫尺之间华旌云憋不住笑了,“白日里胆子那么大,难不成是虚张声势?”
此时的文绵绵已经是目光游离,脑袋一片空白,因为过于窘迫,回过神来的她直接顺势就窝进了他的怀里,拒绝再抬起头。
华旌云嘴角得意的扬起,“乌龟。”
文绵绵窝在她怀里,闻着他身上发出来的好闻气息,理智慢慢的回笼,不由一阵懊恼,不应该啊,这样场面她应该是最拿手的啊,怎么能被这个男人给拿捏了呢?
许是得意够了,华旌云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方才逗你的,你及笄之前都不碰你,别害怕。”
这么一,文绵绵更气了,虽然不知道自己气个啥,越想越生气,恶从胆边生,抓住华旌云的衣裳猛然抬起了头,朝着那笑的得意的唇堵了上去...
华旌云眨了眨眼,顺势就将揽在她腰上的手挪动到了她的后脑勺,难得王妃恼羞成怒之下让她占了便宜,他才不会傻的往外推。
待文绵绵扑闪着眼睫微微睁开了眼睛,迎上他的笑意,当即哀嚎一声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双腿乱蹬,“都怨你,我没脸见人了啦~”
华旌云笑了,以手肘撑着额头半躺在床上,“亲一下你男人有什么可见不得人的,以后想亲了随时来亲,我都依你。”
文绵绵又哀嚎了一声,她难道起来像是一个色中饿鬼?
“你怎么还不走?”
华旌云勾起她的发丝在指尖把玩,随手直接躺下了,“过来之前就没想过回去。”
着还用力文绵绵翻转过来,拉过被子替她盖上,“睡吧,要是睡不好眼底留了淤青,明日该要不美了。”
文绵绵拉过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将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华旌云侧首一笑,坏心眼的又给她盖上一层,待她喘不过气自己掀开被子就迎上了华旌云愉悦笑容,“果真是个乌龟。”
文绵绵认命了,直接躺平,怎么滴就怎么滴吧,她也不像是能逃掉的样子。
那模样又极大的取悦了华旌云,手臂一捞将他抱进了怀里,“这回真的睡了。”
本以为自己会一夜难眠,结果次日等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这一觉睡的香的不得了。
灵果笑眯眯的进门,“姑娘,王爷已经去了听风,等您梳洗好后一块儿用饭。”
她家姑娘和王爷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呢。
一同进来的方嬷嬷不着痕迹的在床上和文绵绵身上打量,随即松了口气,她是生怕王爷不顾王妃的年岁胡来。
不是她多事,要知外头这个年岁嫁人的不稀奇,但这个年岁要是有孕生子可是危险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