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但是现在,你必须得回医院了。”
徐婉宁倒是没有再坚持,跟大家都道别以后,就跟着林安一起回病房了。
除了她自己和陶静静的身体因素外,最重要的原因是,林安明天一早就要走了。
这次出任务,势必要将潜伏在华国境内的叛乱分子一网打尽,不能再留下漏网之鱼。
但华国范围那么广,这件事做起来可不容易,至少得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
这也就意味着,她又要很长时间不能见到林安了。
病房里,林安紧紧地握着徐婉宁的手,喉头滚动,眼眶红肿。
“怎么还哭了?”
“对不起阿宁。”林安沙哑着声音道:“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作为丈夫,我应该陪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可是,我却不得不离开,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于你而言,我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对于孩子们来,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你们的生命中,我缺席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除了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该跟你什么好了。”
这种内疚,从一开始就存在,但每次离开时,内疚的情绪就会更深一分。
直到现在,已经快将林安压垮了。
有的时候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自私一点,把危险的任务让给别人去做,他就在家里陪伴着徐婉宁和孩子们。
但,他的国之心和责任心,不允许他做一个逃兵。
除了对祖国的一腔热血外,还因为他迫切地想要成长强大起来,他想成为徐婉宁的避风港。
这个念头,始终存在。
徐婉宁紧紧地握住林安的手:“你不用跟我道歉,林安,你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跟国之大比起来,我们之间这种情,实在不值一提。更何况,你所做的事情,也是在保护我不是吗?”
“我研究出了杂交水稻,并且接下来还会有其他更多的研究,毫不夸张地,我甚至可能会承认那些人的眼中钉,一旦我再取得什么成绩,他们就会再次将矛头对准我。”
“所以,你们现在将那些潜藏的危险因素全部都揪出来,那我岂不是可以安然无恙,毫无后顾之忧的生活了?所以林安,你并没有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