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护士,每人给抓了一把牛奶糖,让他们去戴父的病房几句话。
“你知道昨天晚上送进来的那个被打的面目全非的男人吗?刚才主治医生给他检查完以后,他的情况不乐观,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真是可惜。”
“是啊,听他家里还有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呢,这要是真丧失行动力成为废人了,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听他人还是恢复高考后的大学生呢,要长相有长相,要学历有学历,要未来有未来,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照顾一个废人?”
“谁不是呢?短短几年应该没问题,但时间久了,是个人都受不了。不过没关系,听他父母如今就在咱们医院住院呢,楼上楼下的离得也不算远,照顾起来也蛮方便的。”
“我还听啊,他人的哥哥去找那些人算账了,将人打成这个样子,肯定得赔不少钱吧?”
完这句话后,两个护士就退出了病房。
自从她们进了病房后,戴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她们的谈话上。
听林荃有要跟戴伟离婚的打算,戴母打心眼儿里将林荃骂了个狗血淋头。
但听要让他们老两口照顾戴伟,戴母巴不得连夜坐火车赶回黑省。
不过再听会有赔偿金时,戴母的心态又有了极大的转变。
他们是戴伟的父母,赔偿金总要有他们的一份儿吧?
而此时,戴伟的病房里,徐婉宁将交过住院费的单子拿给林荃。
“你把这个收好,将来会有大用处。”
林荃以为徐婉宁是让自己将这个收好,以方便记账,便道:“嫂子你放心,等戴伟的情况好转一些以后,我就想办法去挣钱,肯定会尽快将钱还给你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婉宁不想让林荃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产生误会,便解释道:“估摸着,等你哥要到戴伟的赔偿金后,戴家那两个老东西就要来闹了。”
徐婉宁本就没有要隐瞒林荃的打算,索性借着这个机会,将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