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甚至还没有树干粗的两只胳膊,“爸,我来帮您垒柴。”
林安挡住大春犹如鸡爪一般的手,柔声道:“背课文去,这些活儿爸一个人就能做完。”
虽然不知道徐婉宁出于什么目的,才让大春和幺妹识字,但见识过大世界的林安知道,多识字对两个孩子有利无弊,因此他十分支持。
厨房里,徐婉宁望着快要见底的面缸,心翼翼地从空间里过渡了一些出来,不多,但足够他们一家五口吃一顿饱饭。
不大会儿工夫,香喷喷的打卤面出锅了。
香味透过老旧的木窗传入院子,幺妹狠狠吸了吸鼻子,喜笑颜开:“好香啊,光是这个味道就闻饱了。”
徐婉宁端着碗出来,正巧听到幺妹这话,她再次伸出魔爪,揉了揉幺妹的脑袋,“放心,我做的多,你不光能闻饱,还能吃饱呢!”
将两大碗面整齐的摆放在堂屋的饭桌上,徐婉宁这才发现,一早上都没有见林母的身影。
她无视了正朝屋里走来的林安,问正在摆筷子的大春:“奶奶呢?”
大春摇头:“我早上起来就没有见奶奶。”
闻言,徐婉宁转身去了林母的房间,她抬手敲门,但屋里并无回应。
“大春,幺妹,你们先吃着饭,我去找奶奶!”
出了院子,往东走了约莫一里地,徐婉宁就听到了林母激昂的声音。
“我再重复一次,我们阿宁可没有卖孩子,闭上你造谣的嘴!再让我听到你这种话,心我撕烂你的嘴!”
林母这些年独自一人拉扯大一双儿女,气势本来就不弱,此时又正好在怒头上,因此骂的对面那妇女节节败退。
只是林母教养好,即便再生气,也没有脏话连篇。这一点,徐婉宁很是满意。
她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到林母身边,不动声色的将林母挡在身后,打量着一脸不甘的妇女。
“张婶儿,您有什么话,可以当着我的面儿,可不兴趁我不在的时候欺负我妈!”
尽管脸上带着笑,但徐婉宁这话却气势十足。
唔,像极了昨夜林安威胁她的模样。
张婶儿翻了个大白眼儿:“我可没胡,这事儿这两天在咱们大江村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