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樱眸子微亮,身子被他这么压在厚厚的锦被里,随着他的动作,呼吸急促起来。
他抱着姑娘好一阵厮磨,担心她身子还未恢复好,便替她做了许多准备,直到她眸光糜艳,身子如水一般瘫软,他才放低了自己,耐心十足地抵着她,俯身去吻她细嫩的身。
顾樱双眸如水,眼波缭绕,迷离的她一眼,“阿渡,疼……”
着姑娘如临大敌的捂住衣襟,欲露不露,才最娇羞。
生了孩子后,她没自己喂养,在隐香别院那一个月,总觉得胸口不太舒服,那时她没想到是因生了孩子胸口胀疼的缘故。
后来回了镇国公府听乳娘起哺乳的事儿,才知道原来她这疼是妇人常见的。
直到现在,有时还会疼得厉害,尤其是,家伙每每靠近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也会自动产生反应。
顾樱难为情的红着眼尾,望着男人灼灼滚烫的视线,软声道,“奶娘,晏儿可以帮我……”
“不用他。”
他没让自己的妻子喂养团子,家里两个乳娘,够了。
至于姑娘么,只能是他的。
顾樱没好气道,“那一直疼怎么是好?”
“不是还有你夫君?”
赵长渡凤眸沉酽,盯着那雪地里一抹朱红,精致的眸子暗得深不见底,他目光一热,低下头。
顾樱蓦的咬住嘴角,两人孩子都有了,可他对她这般……还是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她偏过脑袋,将脸埋进软枕里,努力控制住细碎的声音和紊乱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拔步床里传来一阵女子绵长的吟声。
男人呼吸很重,沉沉的喘着粗气。
从离开汴京开始,他便一直素着,在战场上,几个月不曾动过邪念,他一向清冷禁欲,对男女之事也不是那般热衷,只是每每到她身边,便有些克制不住。
初将她接回来。好长一段时间,怕她介怀,一直没动她。
今夜好不容易碰了妻子的身,便越发情不自禁。
“疯”缠了一夜,顾樱浑身酸疼得要命,真不知道世子为何对她这副身子这般沉迷,白日里正人君子,夜里就是衣冠禽兽一个。
天快亮时,男人才彻底歇下来,餍足的抱着她,薄唇凑到她唇边,不带情欲的亲了她一下,,“阿樱,今日我得进宫一趟。”
“嗯。”
“你不用起来,就这么睡着罢。”
“好。”
顾樱困得迷迷糊糊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色的中衣,侧身卧在床里,手推了推他结实强健的胸膛。
赵长渡握住她的指尖,放在唇边亲吻,妖孽似的,得人心尖颤动。
顾樱轻轻掀开眼帘,想起昨晚两人的疯狂,脸颊烫得厉害,“早些回来,我和晏儿等着你。”
完,丫头倒头就睡,也不再他一眼。
赵长渡凝着她潮绯的脸颊,也觉得自己昨晚太过分,大手揉捏了一会儿丫头柔嫩的肌肤,嘶哑道,“好。”
用过早膳,吃饱喝足的男人,换了朝服到宫中“领罪”去了。
当众藐视圣旨,拒绝和亲公主,还随意调动京畿军队。
随便拿出一个罪名,都够他喝一壶的。
没等龙椅上的人开罪,男人便直接要求“致仕”,他自述,能力有限,难当大任,欲辞去大将军一职。
太子抬了抬眼,意味深长的赵长渡一眼,低眸没话。
天启帝沉下目光,心里窝火,可着立在御房内,龙章凤姿,坦坦荡荡的男人,又一句重话也不出来。
他恨不得让他赵长渡滚出皇宫,但,若他当真出这句话。
只怕那子立刻会撂挑子不干。
放眼去,偌大一个东黎,也只有他赵长渡少年英才,能接替老国公统帅三军,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