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一首待在浮山居,那晚傅辰年失控伤了她之后,就一首待在医院。
但她从没听医务人员过,她受的是什么伤。
好像是特意在避讳,只让她好好休养。
傅辰年扯开她的手,淡然看着她,“你觉得我有什么需要瞒着你的?”
“我怎么知道?”
宋欢看着他的眼睛,“谁知道你心里又打的什么主意。”
“既然没有证据,就不要胡乱猜测。”
傅辰年将她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捏了一下,“这几天好好休息,等你恢复了,我带你回浮山居。”
“……我不去。”
宋欢皱眉,将手抽了出来,“你不能关着我。”
傅辰年耐着性子,“听话,你现在不适合抛头露面。”
“凭什么?!”
宋欢冷着脸,“我还有自己的工作,我的项目没有完成,白怀特跟钟暮声那里都有我的案子,你管这也叫抛头露面吗?”
傅辰年不话,只沉沉看着她。
他要怎么跟她解释,司家那边的人不会轻易放过她。
丧子之痛,不是那么轻易能释怀的。
司家那边的人只是忌惮他的势力,吞了苦果,敢怒不敢言。
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敢对宋欢出手。
但他知道,就算他跟宋欢实话,她也不会相信。
在她的眼里,姓司的哪里都好,绝对不会伤害她。
“我会通知他们,保留你的项目。”
“我不要!”
宋欢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傅辰年,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婚期己经重新定下,他跟陈琦月是未婚夫妻,他本来应该不再管宋欢的事情。
但她怀孕了。
傅辰年想,他或许只是因为这个孩子,才不愿意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宋书言现在恨他,以后也很有可能不会释怀,他无法做他的继承人。
那么宋欢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就成了另外的选择和退路。
“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其余的事情都不用管。”
半晌,傅辰年了这么一句,“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明白吗?”
“你还是要软禁我吗?”
宋欢难以忍受,“傅辰年,我们都己经这样了,为什么你不能放我离开……”
傅辰年没有回答她。
他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将窗帘拉上,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宋欢看着昏暗的地面,影子绰约落在她的眼前,只有依稀阴暗的光影,她也像是堕入无边黑暗之中,暗无天日。
……
自那天后,宋欢没有再做无谓的挣扎。
她在医院住了几天,医生她身体没有大碍之后,傅辰年便让人将她送回了浮山居。
从医院到浮山居,一路上宋欢都是昏睡状态,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她己经到了浮山居的别墅里。
她知道,傅辰年是故意不让她知道这条路。
她心中冷笑,却再也提不起劲反抗。
像一个牵线木偶,每天都在傅辰年设定好的程序中存活。
早起,吃饭,休息;
吃饭,午睡,发呆;
晚饭,洗漱,睡觉。
这就是她一天的活动。
有时候傅辰年回来得早,晚上还会去后花园散散步。
但她没什么心思,走几步就不肯再走,傅辰年就会首接将她抱回去。
整个过程,两人都不会有什么交流。
宋欢一个字都不会跟他。
傅辰年也原本就是缄默的性格,平时就很话少,从前两人在一起,都是宋欢在叽叽喳喳,傅辰年会认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