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燕京皇宫之内,项安坐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只玉制酒杯,堂下只有一个人,现在大权在握的沈兆轩就等在下面,只不过两人之间一句话都没有,仿佛在等着什么人。
一炷香后,一个身穿黑袍的身影,慢慢的走入大殿之中,黑袍一走进来,大殿的门就被关上了。
黑袍眉头有些微皱,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让沈兆轩把我找来,到底要什么重要的事情?”
项安的脸上挂着一幅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继续转着手里的酒杯,漫不经心的道,“别着急啊,话,咱们也见了这么久了,可是朕至今都没有见过你的真容,朕对此很好奇啊,你能不能满足一下朕的好奇心?”
黑袍深吸了一口气,他隐隐觉得今天的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项安,你别玩火,这么着急把我找来,就是为了这样无关紧要的话?别忘了,你的性命还掌握在我的手里!”
项安嘴角轻扬,“好了好了,别生气啊,你的也对啊,朕的性命可掌握在你的手里,朕好害怕啊~哈哈哈。”
“项安!”黑袍怒斥了一声,目光凌厉的盯着他道。
项安摆摆手,放下手里的酒杯,重新坐稳了身子,然后慢慢的往前倾了一点,趴在桌子上道,“那咱们就正事,朕已经打算跟大颠国结盟,一起对抗景国,你们怎么?”
“胡闹!谁让你做这样的决定的?”沈兆轩急忙开口质问道,这些年,朝堂上的大事务渐渐开始被他掌握,大颠国的使臣来访,他当时也在,可并没有谈到什么结盟的事情啊。
项安不满的瞪了沈兆轩一眼,声音冰冷的道,“沈大人,别忘了你的身份,朕是君,你是臣。你就是这么跟朕话的?”
沈兆轩还待什么,却被黑袍用眼神制止了。
“项安,我想知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的底气。”黑袍目光严厉的着项安问道。
项安轻轻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底气吗?就凭朕手里这只蛊虫,你觉得怎么样?”完,项安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色的瓶子,瓶子很纯净,从外面可以清楚的到里面,那瓶子里有一只黑色的虫子正在里面挣扎。
黑袍的目光一下子就变了,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些不敢置信,“你怎么做到的?你竟然把你肚子里的蛊虫逼出来了!”
沈兆轩顿时目光一拧,难怪项安开始变得无所顾忌,原来是肚子里的蛊虫被逼出来了。
“哈哈哈~”项安放声大笑,“你很惊讶吧,真是太令人激动了,认识你这么久了,这还是你第一次如此失色。”
黑袍的双拳不禁握紧,“是谁在帮你?大颠国?”
项安很直白的点了点头,“是啊,真的是多亏了他们啊,你这蛊虫的确难搞,就连大颠国最厉害的巫师,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帮朕把这只蛊虫从肚子里取出来。”
“这,这怎么可能呢!那时使团来的时候,我也在一旁,你们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事情的!”沈兆轩有些惊讶的道。
项安露出一丝不屑着沈兆轩,“真以为朕的性命被你们掌控了,你就能在燕国为所欲为了。这些年朕不跟你们争,可暗地里,朕也收拢了不少人,别忘了,朕才是燕国的皇!”
黑袍深吸了一口气,“就算你取出了蛊虫,可你跟大颠国合作,你真的忘了当年你父皇为何要拒绝蒲竺国的请求吗?大颠国比蒲竺国更强更不好对付,你跟他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到头来只会被人吞的骨头都不剩,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
“别跟朕提父皇,他怎么死的你忘了吗?若不是你怂恿,朕怎么会亲手杀了他!再了,景国不是也是你们的对手吗?与大颠国合作,我们才能对抗景国,不然燕国早晚也会被景国吞并,就算大颠国狼子野心,可最坏的结果不也一样吗?最后谁是赢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