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的只是清河郡王一个人,并不是他的后辈啊。”糜朝元解释道。
景帝深吸了一口气,微微的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一会,这才睁开,“张敬,拟旨吧,传朕旨意,解除清河郡王府一众的圈禁,允许他们出府,但是绝对不能随意的离开京都。”
糜朝元松了一口气,一旁的张敬连忙下去拟旨。
见事情有了决断,景帝有些疲惫的对着众人挥挥手,“都退下吧,朕今日有些乏了。”
众人不敢久留,连忙站起来告退。
等走出垂拱殿,叶灼一脸嬉笑的走到糜朝元的身边,“糜相,本王真的没有想到,第一个支持本王的竟然是你啊。”
糜朝元怪异的了一眼叶灼,好奇的问答,“不知安乐王为何致力于解除清河郡王的圈禁?难道安乐王跟清河郡王府有什么交情不成?”
叶灼连忙警惕的着糜朝元,“老家伙,你少诬陷我啊,我连清河郡王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呢,单纯的只是觉得他们可怜,再他们在本王眼里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倒是糜相,本王并不认为本王跟糜相的关系已经好到政见一致了,糜相为何帮本王?”
“王爷笑了,老夫帮的不是你,只是单纯的年纪大了,心软了罢了。”糜朝元淡淡的笑了笑,直接离开了。
叶灼着糜朝元的背影,发现至今为止他还是不透这个老家伙,他是好人吧,这家伙四处敛财,在朝堂安插亲信。可他是坏人吧,当时国库空虚,他二话不又掏空家底为国捐献。
厉害啊,三朝元老,能够屹立朝堂不倒的人,都城府深的很啊.....
叶灼的感叹还没有结束,就感觉自己的耳朵突然很疼,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骂呢,就听到寿王一声咆哮,“臭子你现在翅膀硬了,这样的事也是你可以插嘴的?嫌现在的日子过得太好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