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没有这个精力享受了,吧臭子,你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这么殷勤,绝对是有事要求着为师吧?”
叶灼一脸的委屈,“师傅!~你怎么能这么话呢,当徒儿的孝敬师傅难道有错吗?”
“哦?是吗?难道真的是为师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好,既然只是单纯的孝敬,你把酒放在这里,人出去吧,为师想要自己一个人好好的享受一下!”朱畅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然后一脸笑意的着叶灼。
叶灼这屁股是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最后只能耍无赖的拉着朱畅熹的手臂撒娇道,“啊哟我的好师傅哟,徒儿这不是想要多陪陪你嘛。不过经过师傅你刚刚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来还真有一些事情需要师傅的帮助,在徒儿这么乖巧的份上,师傅一定不会拒绝的吧?”
朱畅熹一把直接甩开了叶灼的手臂,然后没好气的道,“就知道你子没有安好心。吧,能让堂堂安乐王都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老朽可没有把握一定能够帮上忙。”
叶灼悻悻的再为朱畅熹倒了一杯酒,然后恭敬的端到了朱畅熹的面前,“不不不,这件事师傅你一定能帮上忙的,关于科举,师傅你有没有什么心得啊?”
“科举?你什么意思?”朱畅熹警惕的盯着叶灼问道。“你不会是想要为师厚着脸皮去讨要题目作弊吧?这事绝对不可能!”
对于叶灼这个弟子,朱畅熹是非常的疼的,但是并不代表可以为了叶灼完全没有底线。
显然朱畅熹是误会了叶灼,就算借给叶灼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啊,这事要是东窗事发了,他叶灼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英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想哪去了,我是那种人嘛,我就是想要师傅帮忙,把会考到的经义,好好的给学生们讲解一下,顺便多出一些试卷给他们做做。”叶灼憨厚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