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亲手打断自己儿子的两只手。
够狠啊!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叶灼微微咂舌,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畏惧于朝堂之上,能够在朝堂上傲立三十载不倒,这每一句话都有各种深意。
叶灼觉得自己跟人家比起来就是个白,要是哪天跟这种老狐狸斗起来,不定被人卖了还要帮忙倒数钱呢。
此时整个垂拱殿除了没心没肺的叶炆还没有听出糜朝元的意思,其他人都懂了。
叶灼望着还在为景帝刚刚责骂自己而感到不平的叶炆,顿时觉得这个老表没救了。
“太子...太子!”
“啊?怎么了叶灼?”
被叶灼拉了衣袖的叶炆这才清醒过来,一脸懵逼的望着叶灼问道。
叶灼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傻子要不是自己的老表,自己都懒得管他,“别闹了,那老狐狸现在在逼着陛下要严惩你呢!”
“什么!严惩我?凭什么,明明是那老狐狸的儿子挑起的事!”叶炆大叫了起来,顿时吸引了整个殿内所有人的注意力。
叶灼扶着额头苦笑,要命啊~
“太子!还在胡闹什么,岂可随意喧哗!”景帝呵斥道。
叶炆刚想我自己辩驳自己,可是到景帝的眼中怒火都快满出来了,突如其来的求生欲让他顺从的告了声罪,然后乖乖的闭起嘴来。
此时,糜朝元正在一步步逼迫景帝。
“陛下, 臣子大罪,断两手之痛亦不可弥补他所犯下的罪,臣已经把逆子带来,是杀是剐,凭陛下做主。”
景帝深吸一口气,然后无力的挥了挥手,没多久,躺在殿外的糜元芳就被人抬了进来。
原本就满身是伤的糜元芳此刻无力的躺在担架之上,两只随风摇摆的双手证明糜朝元刚刚没有谎,的确是打断了两只手。
“既然糜相已经惩罚过了,朕认为此事到此为止了,此事,太子与寿王世子皆有罪,来人,把太子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没有朕的命令,不可进出东宫!”
叶灼被吓尿了,没想到在糜相的逼迫之下,景帝竟然对太子下此重手,三十大板啊,打完了太子至少个把月下不了床啊!
叶炆也被自己父皇的决定吓得整张脸都白了,虽然倔强的想要表现出自己的不惧,可是全身的关节就像筛子一样摆动。
景帝完,目光投向叶灼,叶灼心里一颤,不会连自己也要打板子吧!顿时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的便宜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