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车门，只扔下一句：“用不着。”

如果是他都无能为力的事，萧司衍又能做什么？

萧司衍也很清楚这一点，只能站在原地目送沈修瑾开车疾驰而去。

许清欢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注视着车尾灯消失在转角，她眉心紧皱，担忧挥之不去。

失去了神骨的沈修瑾，也就意味着，依靠他神骨之力，才得以续命再生的鬼影，很快就会不复存在了。

“司衍……”许清欢忍不住开口问，“如果沈修瑾没有了鬼影，他在帝城，还能像如今这样无所顾忌吗？”

萧司衍自然不知道她话里的深意。

他思考片刻，客观地道：“二哥的确是靠着鬼影在帝城立足，他一步步走到今天，鬼影就是替他开路的刀。失去鬼影，对二哥肯定会有影响，但据我所知，鬼影对二哥绝对忠诚，不可能背叛。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许清欢想解释，又觉得萧司衍知道得越少越好，最后，她冲萧司衍若无其事地微笑了笑道，“没事，我只是有点好奇。”

萧司衍抬手替她理了理头发，低声道：“放心，整个帝城除了萧氏财团，能跟沈氏集团分庭抗礼的不存在。只要我在一日，萧家绝不会跟沈修瑾为敌。”

更何况，据萧司衍所知，沈修瑾的势力远不止在帝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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