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愧疚，罗儿死后，你一直忙前忙后，若不是你替我撑着，我未必能走到这一步。”

侍卫面上掠过悲伤，“我的命是世子救的，世子惨死，我自然要为世子讨一个公道。”

“对……”晋国公眼睛湿润，双拳紧握，恨恨着，“都怪楚南璃不肯赐符，否则罗儿岂会年纪轻轻就……”

侍卫劝道：“国公爷，很快就让能他们给世子偿命了，如此世子就能够安息。”

晋国公点点头，更加坚定了自己的计划。

——

夜司珩鲜少这样动用监察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少内大臣都颇有微词，直接在朝会中提出质疑。

其中就有曹老。

他自然不是针对夜司珩，而是夜司珩此举太过霸道过分，已经是扰乱朝纲了。

坐在龙椅上的穆武帝精神一般，声音也是有气无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九弟，真如各位大臣所言吗？”

夜丞彦就率先出列，道：“父皇，皇叔这样做，必然有他的道理。”

昨晚在茶苑聚集的官员见状，心沉了沉，更加认同晋国公的话。

太子现下就如此维护夜司珩，等日后登基了，那还了得？

曹老不悦：“太子殿下，九王爷掌管监察院，应该守规矩守律法，总不能他想如何就如何，目无王法吧？”

许老也是点头附和：“不错。”

夜司珩也不急，拿出了几本折子：“本王是按规矩，照律法行事办案，各位大人不信的话，请。”

曹老半信半疑，接过了折子，随后与许老一同了起来。

上面犯人自己亲手写下的罪证，末端还签字画押了。

这下子，两人了对方，没了话。

可又有人提出质疑：“人都进了监察院，受尽刑罚折磨，难保会被屈打成招。”

夜司珩了过去。

面容俊美，眼眸一挑，浑身上下透着肃杀。

那话的官员当即身子一抖，咽了咽口水赶紧低下头。

夜司珩再是慢声：“各位不信，就把人押上殿来，让大家审问清楚。”

“好了。”穆武帝摆摆手，“既然人已经签字画押，就不必麻烦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这话显然又是在维护夜司珩。

皇帝都这样了，曹老等人自然不好再多嘴。

下朝之后，穆武帝还是留下了夜司珩，他眉头皱紧：“九弟，你做事鲜少如此冒进，这是要干什么？你要这样查，朝中的文武百官还能剩下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