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他再向自己面前的秦初念,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由心底而生。
但同时的还有另外一种遗憾。
商厌将秦初念拉进自己怀里,他低头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之间的热息缠绵着。
商厌嗓音带着叹息:“念念,我好像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时间,没能在你历经艰难苦痛的时候陪着你,我不算一个称职的丈夫。”
秦初念向他,摇了摇头,眼神里都是诚恳:“你是最称职的丈夫,阿厌,没有人会比你做的更好。”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那也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如果不是我,我们不会错过那么久。”
商厌喉结滚动了下。
秦初念抬手抚摸上他的脸,她声音轻轻软软:“阿厌,你应该怪我的。”
商厌伸手握住秦初念的手,秦初念唇角的苦涩逐渐弥漫开来。
“如果再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回答她的,是商厌坚定又沉稳的语气。
秦初念心里一动,她很想问商厌她到底哪里值得。
可是这话问出来,仿佛是对商厌的羞辱,也是对商厌对她的的一种无视。
商厌她,是用生命在的。
秦初念缓了缓,抬手直接抱住商厌的腰,她耳朵贴在商厌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只有这种真切的感觉,才能让她心里踏实下来。
这一个星期,秦初念一直都在提心吊胆,甚至最开始的两天她都不敢睡觉,就害怕一睁开眼,商厌又躺在病床上。
她好一会才道:“商厌,你还差了我一个婚礼没办,什么时候补给我?”
商厌向她,秦初念道:“你让律师给我的离婚协议,我不同意,而且我把结婚证藏起来了,商厌,咱俩得在一起一辈子。”
“你你不是个称职的丈夫,那你补偿我好不好?”
商厌嗯了声:“好。”
秦初念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一如往昔那样。
距离过年还有一周的时候,商厌恢复的差不多。
商渺打电话过来,今年准备来沪市过年。
秦初念知道她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商厌,想了想,又征求了商厌的意见,干脆在沪市的郊区定下来一个别墅。
又大方的邀请了好多朋友过来一起,准备过一个热闹又喜庆的除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