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念在外面待了好一会才回病房,商厌问她:“怎么出去这么久?”
“二哥的电话。”秦初念现在不是很想在商厌面前提起秦家人的事,她总有点不出的愧疚来。
就怕商厌多问两句关于家里的事。
秦初念自己还没想好该怎么去处理这其中的事,所以干脆闭口不提。
她含糊搪塞过,然后问商厌:“二哥让我陪他和港城的人吃饭,他之前欠了人家一个人情。”
商厌顿了顿:“和池景云?”
“我不知道。”秦初念如实回答:“家里好像和那边有什么关系吧,你也知道,我不怎么关心这些。”
商厌垂下眼睑嗯了声,脸上没什么表情,秦初念以为商厌这是因为自己要陪秦松白和港城的人吃饭,有些不开心。
她安慰商厌:“你放心啦,我很快就回来的,就是去走个流程。”
商厌对港城的事也并没有什么兴,或者港城的那些事,本身就是被他藏在最深处的事,谁也不会提起。
那些已经过去很久远的日子,在商厌的记忆里并不会留下多浓墨重彩的一,相反,还是他必须得掩盖住的罪证。
秦松白都知道商厌手里并不干净,他能那么快在沪市站稳脚跟,除开生意场上的雷霆手段以外,自然也有灰色地带的经营。
而港城,纸醉金迷,鱼龙混杂。
那样的地方最容易滋生出那些肮脏罪恶的念头。
商厌踏入港圈的时间,比秦松白想的还要早很多。
那些别人碰起来胆战心惊的玩意,商厌做起来确实游刃有余。
虽然不至于将整个港城地下市场都给走一遍,但是当年又有谁不知道那个大名鼎鼎的“知更鸟”呢。
毕竟他曾经那些不要命的行为,一度让整个地下市场的人都心慌。
太久没有想起过那段时间,商厌难得沉默了下,他微微眯眼,指节轻轻蜷缩了下。
商厌和秦松白提起的池家,秦初念并不感兴。
但是商渺过,池家太子想和桑果订婚,她就有些好奇。
自己在网络上搜了搜,什么都没搜到。
不过她也能理解,因为这样的大家族向来注重隐私,不可能轻易将自己的信息都暴露出来。
她就去问商渺,然而商渺只池家人都长的好,尤其是太子和他妈妈。
这下勾的秦初念更好奇了。
商厌将她的好奇在眼里,放下手机问她:“很想和池家人见一面?”
秦初念:“我不想见池家人,只是我想到底是谁和我们盛夏订婚,万一那个太子长得没有我们盛夏好,脾气又差呢?”
她眼巴巴的望着商厌:“你都不担心一下你的外甥女吗?”
商厌沉吟片刻,“你应该是第一个池家人长得不好的。”
“是吗?”秦初念不信。
“池景云的夫人,是港城出了名的美人。”商厌解释道。
然而秦初念却更好奇了,她:“真的吗,有多美?”
商厌:“他们来了你自己。”
“嗯?”
商厌眸光深邃幽幽,他:“你不是想见一见池家人吗,池景云会过来。”
秦初念有些没反应过来,她问商厌:“过来干什么,你和他很熟悉吗?”
商厌喝了点水,态度十分随意,“之前顺手帮过他一个忙而已。”
别他这种在沪市发展的人,都知道港城的灰色地带,那像池家这种本身就扎根在港城的家族,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更何况,港城上流社会的圈层,本身就是黑道发家的更是数不胜数。
只不过是现在大家都心照不宣,不再提过往那些事了,一个个都装的纯良无害而已。
秦初念并不懂其中的弯弯绕绕,不过她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