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初念的印象里,她和商厌还处于追逐的阶段。
当然主要是她自己每天跟个尾巴一样,跟在商厌的身后。
商厌太高冷了,她还在想办法计划和他表白呢……怎么妈妈就突然知道了?
对上秦初念茫然又惊慌的眼神,卢惠只觉得心口一阵苦涩胀痛,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女儿。
她勉强扯出来一个笑容,忍着哭腔安抚秦初念:“这些事先不了,念你才醒,妈妈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她完也不等秦初念反应,低着头快步出了病房。
外面。
秦诚,秦松白,秦云亭都在等着,商厌一个人沉默的站在最远处。
到卢惠出来,秦松白直接问道:“妈,念怎么样了?”
卢惠闭上眼,脸色苍白,不出话来。
秦松白着急:“到底怎么了,她不是醒了吗?!”
“她是醒了……可是。”卢惠心口窒息的难受,她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解释秦初念现在的状况。
秦松白性子急,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推开病房门进去了。
卢惠无力阻拦,她只能不停的摇着头。
恍惚中,她抬起脸,将目光惨然的投到角落的商厌身上。
正好商厌也抬起眼,刚好和卢惠的对视上。
他眼眸深邃黑幽,不出里面的情绪。
但却让卢惠一怔,随即她痛苦的闭上眼,声音干哑:“念她……好像失忆了。”
商厌的目光瞬间凛然,他着卢惠,卢惠紧紧抓着秦云亭的手:“她她现在十八岁……她以为这次住院是自己偷偷去骑马受伤了。”
她嗓音落下,在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过来的时候,医生秦初念的记忆有些紊乱,他们并不清楚是什么问题,所以为了不刺激到秦初念,才让卢惠自己先进病房情况。
卢惠哽咽着完,忍不住向秦诚,她低声道:“老秦,你这可怎么办啊!”
秦诚皱了皱眉心,面色也十分凝重,但他还没来得及话,病房门就再次打开,秦松白面无血色的出来。
他双眼无神,在病房门关上以后,整个人都无力的蹲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念的脑部受了伤,也许是因为外部的原因导致的记忆受损,先找医生问问具体的情况比较好。”
唯一一个还算镇定的人是秦云亭,她有条不紊的安抚好秦诚和卢惠,然后再去找医生。
路过商厌的时候,她微微顿了下脚。
商厌几乎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确切的从昨天秦初念被送进手术室开始,他就一直很沉默。
在ICU守着的夜晚他也很沉默,不知道的人估计还以为他和秦初念根本没什么关系,因为他一直都无动于衷,只是自己一个人着。
就连今天知道秦初念醒了以后,他除开最开始问过医生,也就没有再什么。
而卢惠进去病房的时候,他也并没有任何反应,这个其实有些出乎秦初念的意外,毕竟她本来以为,商厌肯定是要自己进去的。
大概是她的打量太直接,商厌抬眼朝着她过来。
秦云亭压低了嗓音:“她估计过两天就没事。”
商厌没有回答她。
秦云亭深深的了他一眼,却没有再什么。
她是国内外有名的心理学教授,也是当年秦初念把商厌带回秦家时,在秦松白和卢惠都有明显不满意的情况下,唯一一个支持秦初念的人。
因为秦云亭知道,一个人的微动作和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秦初念和商厌之间,起来是秦初念弱势方,可实际上只要有秦初念在的场合,商厌的注意力永远都在她身上。
他能记住秦初念所有的习惯,并且恰到好处的给出回应,而且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