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一直梦到你时候缠着我要糖吃，那时候多可呀。”

她一边着，脸上还露出些回忆的感慨来，“我还记得你时候有一次换牙齿，我不允许你吃糖，你就自己拿压岁钱买糖，因为害怕被我发现，结果一个下午吃了三斤糖。”

李燕南着着，眼角有泪光闪烁，她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又一次向商渺。

她的这些，商渺都记得，或者，关于时候的回忆，每一件商渺都记得很清楚。

只是现在再被李燕南提起，商渺心里却又觉得好像也没什么波动。

她问李燕南：“你想什么？”

李燕南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但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失声痛哭，而是让眼泪静默掉下。

模糊的视线，慢慢让现在的商渺和时候那个依偎在她身旁的姑娘重合起来。

李燕南心里一涩，哽咽着道：“渺渺，是我欠你的太多，如果有机会，以后我都会还给你。”

“我只希望，你……”李燕南话到一半，又默默停了，嘴巴好几次启合，却又不知道什么。

李燕南最后了很多，大多都是在怀念商渺时候的事，有些事情久远的连商渺自己都记不住。

直到要离开的时候，李燕南才叫住她，这次语速比之前都要沉重许多。

她也只了一句话：“以后你就当我死了吧，有我这个妈，挺丢人的。”

商渺脚步一顿，她回眸了李燕南一眼，还是转头出去了。

甚至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出去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太阳散了雾气，温度也更暖和。

谢浔在等她，见她出来，什么也没问，直接开车离开。

“谢潋订了一家餐厅，让我们过去吃饭。”

商渺问，“她之前不是要去沪市吗？”

“去了已经回来了。”谢浔又问商渺，“我听林雅，你过年想去春城玩？”

“那边挺暖和的。”商渺道。

谢浔点点头，“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在春城，确实是个好地方。”

商渺轻轻的笑了下，她着窗外倒退的风景。

李燕南带过来的沉闷心情，仿佛也随着窗外的风，慢慢散去了。

谢浔一路开车到谢潋的餐厅，去了才发现是之前他们吃过的一家泰餐。

而且在进门的时候，还很巧的碰上了几个熟人。

齐颂、周隽淮，还有几个也挺熟悉，但商渺叫不上名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