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笑容，她声音甜美，的话却跟直接：“盛聿，这几天都让我做你的秘好不好？这样我才能学到东西呀。”

她的挺有道理，盛聿垂目在她脸上扫过一圈，声音听不出情绪：“我的秘？”

“不可以吗？”周沅仰着头，巴巴的着他，一语双关的着，“我妈不是把我交给你了吗，你想怎样都可以。”

盛聿冷淡的眸子着她，漫不经心的开口，“哪有带两个秘的？”

“那你先开除商秘嘛。”周沅的手已经拽上了盛聿的袖子，非得要到他的首肯。

商渺站在旁边，分明周沅嘴里的人是她，她却像个旁观者一样，麻木的等着盛聿的回答。

盛聿眉毛微不可察的皱了下，他侧目，视线落在商渺身上一瞬，又不在意的收回去。

商渺接触到他视线的瞬间，脑子里空白了下。

盛聿不定当真会因为周沅这一句话开除她。

可如果盛聿现在开除她……

商渺呼吸一窒，想到外公还有李燕南的事，掌心一片发麻。

然而，还没几秒，就听见盛聿冷冷淡淡的嗓音，“别闹了。”

这话是给周沅听的，他顿了下又：“周姐，凌华的事情应该还轮不到你做主。”

周沅脸色一僵，她向盛聿的眼神里多了些不甘，但又不敢多什么。

她虽然不太满意盛聿的回答，可也知道他是个一不二的人，又想起母亲临走的交代，于是又装了乖，和盛聿撒娇打混。

盛聿有一搭没一搭的接着她的话。

商渺跟在他们身后，就像个默默无闻的透明人似的。

下楼准备离开的时候，商渺站在路旁，不知道该不该上车。

正迟疑着，却突然听见一声有点耳熟的男音叫她，“商渺？”

商渺回头，见一脸冷淡的谢浔向她走过来。

她一顿，“你怎么在这边？”

谢浔昨天还在要负责那个展览。

“过来找点灵感。”他身上衬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腕骨的地方染上一抹淡蓝色的油漆，上去刚刚应该是在忙。

商渺正想问谢浔找她是不是有事，毕竟谢浔不像是自来熟的性格。

面前就笼下一层阴影，随即冷淡的雪松味传来，盛聿冷沉的嗓音响起：“商渺，你要是真的想被开，可以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