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那又怎样,皇帝想的,别想成功!”蔡淳阴沉呢喃,而后眯眼冷冷了一眼灯火辉煌的义诊现场,而后道:“走!”
他拂袖离开,没有到自己想到的画面,但赵家他是打压定了,新增二营,也是要定了!
至于死掉的那几个人,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是!”
……
深夜,乌泱泱的百姓散了,义诊暂时结束,但这个夜晚注定是不眠夜。
百姓激动高兴,叶离也很满足,心怀鬼胎之人只能暗自咬牙!
孔府,灯火通透,照亮的每一处都透着文人雅士,名门望族的底蕴,有涵养却不奢侈。
哗啦啦。
一杯热茶倒进了杯子。
“爷爷,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孔念慈终于完,回来之后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和孔禹坦白。
“放肆!”
“这帮混蛋简直是无法无天,竟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对老夫孙女下此毒手!”
“不行,老夫一定要追查到底!”愤怒的孔禹噌的一下站了起来,老脸通红,动她孙女,涉及到她的底线了。
孔念慈赶紧扶住他,抚摸他的背部,关心道:“爷爷,我这不是没事吗?您不要动怒,心气坏了身体。”
“那几个人已经别陛下当场砍杀了,您就算要报仇,也找不到人去啊。”
孔禹吹胡子瞪眼,显然还是气不过,大儒也是有脾气的。
“真是气煞老夫!”
孔念慈抿笑,如一朵幽兰盛开,安静,淡然,却足够惊艳。
“好了爷爷,您先坐下吧,事情已经过了,我以后会心一些的。”
“我想跟您的是,关于陛下的邀请,您怎么?”她紧紧向孔禹,打量他的表情。
孔禹蹙眉,脸色僵硬:“就算救了你,老夫也绝对不会给他半分媚态,陛下错了就是错了!”
“那爷爷的意思是,再次拒绝陛下的邀请吗?”孔念慈挑眉道。
孔禹沉默,读人在乎面子,救命之恩大于天,他嘴上硬,但真要做的这么绝,他老脸也拉不下来。
“执掌礼部,老夫是不会去的,不过就算老夫欠圣上一个恩情。”
“你让人代为转告,如若有需要老夫的地方,知会一声,就算两不相欠了!”他最终出了这么一句,显然和叶离的隔阂还在。
孔念慈犹豫了一下,轻启丹唇道:“孙女倒是觉得,陛下与众不同,爷爷若您有未竟之志,不妨……”
“恩?!”孔禹不满,威严道:“念慈,这不是你一个女儿家该管的事,而且那混账天子,有什么值得你帮他话的!”
“他不就奔是老夫,才假惺惺给的这么多药材吗?”
他那迂腐古板的一面又摆了出来,若是叶离在此,高低要怼他几句。
孔念慈闻言,立刻跪下,十分听话:“对不起爷爷,是我多嘴了。”
见状,孔禹老眼又浮现一丝心疼,叹息一声,立刻扶她起来:“起来吧,爷爷也是不想你参与进来。”
“这件事就先这样吧。”
“对了,今日义诊,你的气疾的如何?”他关心道。
孔念慈的美眸闪过了一丝闪躲,不想他一把年纪还担心,加上若是实话实,他多半不会允许自己听陛下的建议。
毕竟陛下的那些建议,和爷爷的观念又将是水火不容,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就离奇的相信叶离,想要试一试他的办法。
“回爷爷,挺好的,昌御医没有危险,好好调理即可。”她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
孔禹点了点头,老态龙钟道:“那就好,那就好,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歇息吧,夜里把门窗关紧实一些,以免感染风寒。”他不放心的嘱托,毕竟就这么一个后人了,对于后辈所有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