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紫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二郎神心里像是闯进一只活蹦乱跳的鹿。
一整天都在傻笑中度过的。
晚上南颂洗过澡上了床,抹着护手霜对喻晋文道:“我算是知道为什么紫年纪轻轻怎么就能写出那么悲凉的了,《祸城》整个主题便是‘而不得,事与愿违’,我当时还想年纪怎么像是透了人生似的,唉……”
她轻叹一口气,话没的太明,但两个人都知道原因所在。
喻晋文将手中的放下,给南颂掀开被子,夫妻俩习惯的夜谈时间开始。
“你知道傅彧是怎么评价阿紫的吗?”
南颂扭头,“怎么评价的?”
“他,时候的凌紫,是人群中一匹尖锐的孤狼。”
“孤狼?”
南颂被这个名词给惊到,又想想夜紫在她父母面前的表现,也就不难理解了。
“天底下没有想和父母生分的孩子,只有不负责任的父母,逼的孩子变成了一只孤狼。”
想起凌父凌母那两张市侩又虚伪的嘴脸,南颂不由开始心疼起夜紫来,她道:“不行,我一定得让紫感受到幸福,得给她满满的才行。人只有在被充分着的前提下才会更好地去人,咱们想让两个孩子好好的,就要对阿紫好一点,把她当亲女儿待。”
喻晋文摸摸她的头,“我听你今天都差点跟人家凌先生打起来。”
“那是因为他在公共场合就对紫动手,你有这样当爹的吗?”
南颂现在想起来都还生气得很,“要不是在他是紫父亲的面子上,我今天能对他这么客气?给紫面子罢了。”
“我明白。”喻晋文怎么会不知道颂护短的性子,今天一进包厢的门,他就能感觉到颂没那么高兴,离凌夫人也是隔着八丈远,换做对脾气的,她早就拉着人家的手和人家姐妹相称了,颂喜欢谁不喜欢谁,其实表现得很明显,但不会让别人出来。
他是一眼就能够知道。
“以后紫有我们护着,她父母对她也能够收敛些。”
南颂点点头,“必须护着。”
喻晋文宠溺地笑,“好。”
这次双方父母见过之后,准确地是凌父凌母知道二郎神的身份之后,对他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一口一个女婿叫的那叫一个热情熟络。
恨不得让两个人立马结婚才好。
南颂则对夜紫,“房子的事情你不要有压力,对婚姻一事更不需要有负担,你和二郎神踏踏实实谈你们的恋,你们年纪都还呢,没必要那么快地承担家庭责任,就玩你们的,怎么高兴怎么来。女孩子就应该多享受几年单身生活,自己快乐比什么都强。”
夜紫自己是这么想的,却没想到颂姨这么开明。
跟孟童的时候,孟童笑道:“我未来婆婆也是这么和我的。”
舒樱也劝她不需要那么着急地迈入婚姻殿堂,婚姻固然有婚姻的好处,可结婚和恋毕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阶段,她知道孟童当下还是以事业为重,也完全表示支持她有自己的事业,“贺家不需要女人留在家做贤妻良母,那份责任,是属于男人的。”
夜紫和孟童互相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何德何能啊!”
有时候她们半夜醒来都得感慨一句自己实在太幸运了,能够和这样美好的家庭相遇。
以前真是想都不敢想。
也是因为她们足够优秀,才抓得住这份幸运。
容玉和宋凡定下了回程的时间,发给了二郎神。
二郎神带夜紫一起去机场接他们。
却不是在出站口接,而是去了私人机场的降落地点。
夜紫已经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了,问二郎神,“玉姐他们是有自己的私人飞机吗?”
“不光有。”二郎神对夜紫道:“凡哥自己开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