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觉得这属实夸张了些。
喻晋文道:“特殊时期需得特殊对待,心驶得万年船,我现在就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你身上。”
南颂失笑,心中既无奈,又甜蜜。
她现在跟国宝大熊猫似的,被全家人特殊保护着,但她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确实是肌无力,别打架了,抬胳膊踢腿都嫌累。
“早知道怀孕这么辛苦,就晚点怀了。”
南颂有些后悔,“怎么也得把肖恩干掉之后再怀,现在倒好,去不了东镇,还得被你们这样保护着,觉得自己好没用。”
喻晋文蹙眉,捏了捏她的手。
“怎么会这么想呢?怀孕确实很辛苦,但这个孩子一直是我们期盼着的,他能来是天赐的礼物,你可是大功臣。”
喻晋文温声道:“而且你怎么会没用呢,当妈妈多厉害多不容易啊,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单这个就是我想做却又做不到的,不光我做不到,全世界的男人都做不到,所以没用的是我们。既然在这种事情上没用,那就只能把力气放在别的地方了,我替不了你怀孕生产,自然就要拼尽全力去保护你们、护你们娘俩。”
他着,亲吻了一下南颂的额头,又亲了亲她的脸颊,落到嘴巴上,浅浅一吻。
还想深入的时候,南颂推开了他,既羞又恼地嗔瞪他一眼:还在车里呢!
怎么着着就没正形了?
“没事。”喻晋文扬唇笑笑,“车里又没有外人。”
司机和罗刚,以及坐在车后面的向左向后皆倍感荣幸。
向后忙道:“没事大姐,你和姑爷该干嘛干嘛,在这种时候,我们可以不是人。”
他刚完,就接了罗刚和向前投来的眼刀。
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达有问题,向后赶忙纠正,“哦,我的意思是,您二位把我们当空气就行,我们是吃狗粮长大的,什么场面没见过啊,这都场面……”
这次没等他完,向前就捂住了他的嘴,磨了磨牙道:“你憋话了,没人拿你当哑巴。”
南颂和喻晋文齐齐朝向后过来。
“场面?”南颂扬了扬眉,“你还见过什么大场面?”
向后睁着一双眼睛,傻不愣登地道:“见过很多啊,就先生和夫人,四少和程哥,还有我师父和罗刚这个内个……”
向前捂着向后都堵不上他的嘴,气得直接拿头去撞他的头,简直想一头撞死他算了。
这嘴上没个把门的笨蛋,就算撞不死,等师父回来也得被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