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馆长，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吧？”

喻凤娇笑着点点头，“嗯。”

“都是缘分啊。”洛茵和她碰了碰杯，两个人干下半杯红酒，又重新倒上。

喻凤娇继续道：“我时候真没吃过什么苦，在家里父母宠着，在学校老师护着，学生时代一路都是顺顺当当走过来的，所以那时候难免心高气傲，话也直来直去的，不会转圜。我妈那时候就常，就我这性子，以后很难嫁出去，搞不好要在男人身上吃亏，没想到还真是被她中了，一语成谶。这一吃亏，就吃了个大的。”

喻凤娇苦笑一声，“其实学生时代，追我的人不少，只是我没有一个得上的，直截了当地就拒绝了人家。但内心还是很渴望情，渴望恋的。我就着卓月一个男朋友接一个男朋友的谈，昨天跟我表白的男生，第二天就跑去追卓月了，那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人生，怀疑那些男人根本就不喜欢我，也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毫无女人味。”

洛茵道：“那是因为他们配不上你，既然追不到你，就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或许吧，可那个时候哪懂这些，只觉得我要是也能像卓月那样温柔就好了。可我天生就是个直性子，真是学不来她的柔声细语。”喻凤娇无力地摇摇头，“后来沈流出现了，他追求我，我答应了。那时候，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他，哪怕父母反对，我还是不管不顾地嫁了。如果我早知道，卓月也喜欢他，或许我未必会跟他结婚。”

喻凤娇眸底闪过一丝哀伤，“因为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把卓月当成我最好的朋友。”

好朋友，比男人重要多了。

但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想。

洛茵摇摇头，对喻凤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当时选择了退出，成全卓月和沈流，他们也未必能够走到一起。或许，卓月对沈流的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强烈和深刻。她只是更加喜欢那种抢夺的感觉，仅此而已。”

喻凤娇眸光一震，忽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喻阿姨。”南颂握着手机走过来，神色冷清，“卓月回应了。”

洛茵问，“她道歉了？”

南颂摇摇头，将手机递给了喻凤娇，喻凤娇拿过来一，卓月发了七个字，和三个叹号。

喻凤娇，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