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自首,而是报案。”姜玉宁从怀里掏出供词在他们眼前晃了一下道:“这是张屠户的证词,他要去衙门为豆花伤人一案作证。”
“什么证词?拿来我看看!”陆三走上前。
“官爷你你们是衙门的可有证据?该不会是冒名顶替?”姜玉宁谨慎的。
“我陆三在清远县谁不认识?”陆三着拿出一块腰牌摆在她眼前。
姜玉宁这才把证词递了过去,心里恨的不行,欺上瞒下和地痞勾结,不知道祁清名会怎么治他的罪?
陆三看上边的字一皱眉,后边的都没翻,他打量了姜玉宁一番:“张屠户现在何处?”
“官爷,能把供词还给我吗?”姜玉宁镇定的问。
“供词?哼!”陆三当着众人的面把那几张纸撕得粉碎,“你区区一个讼师,哪来的供词?”
“喂,你……”董占才气的抓住他的手腕问:“你怎么能把供词撕了?”
“谁看见了?”陆三着猛的抓住董占才的手腕将他反剪在背后,疼的董占才低呼出来。
“你们几个不但聚众闹事,还公然拒捕,现在把你们都捉拿回去!”陆三一挥手,身后的衙差走上来分别抓住姜玉宁和白闲庭。
“好,我们就跟你走一趟,”姜玉宁冷声道:“聚众斗殴,当街行凶,也不止我们三个,还请官爷将这些人都带走。”
“这还用你?我们当然会带着!”陆三回头看了一眼,对着抱头蹲着的地痞挤挤眼,地痞们心领神会,撒腿就跑。
“诶,你们别跑!”他故意的吼了两声,追都没去追。
回头道:“我们人手不够,先把你们带到衙门再。”
“好,”姜玉宁气的暗暗磨牙,“官爷,这几个昏迷不醒的是不是能一起带去?”
“那是当然,不过……”衙差道:“他们昏迷不醒,需要先送到医馆救治。”
就是抓的只是他们三个,还真是黑的彻底,一点都不含糊。
“我就是郎中,”白闲庭忙:“我们三个都是,官爷只需要把他们带着,我们自会医治。”
“你们都是?”衙差轻蔑道:“谁敢保证你们会不会暗下毒手?”
“三哥,”一个衙差检查了马车抱拳道:“张屠户在车里,浑身是血,不能话。”
“什么?”陆三冷厉的盯着他们,“你们不但聚众斗殴,当街行凶,还挟持他人,真是罪大恶极。”
“来啊,先把这几个都抬到车上送去医馆,将这三个押入大牢,等明天大人仔细审来。”
明天?
只怕是夜长梦多,姜玉宁忙:“我们今天就要见大人。”
“大人是你们见就能见的?”陆三冷声道,“你们在牢里乖乖的等着吧!”
“陆大人,我要是不从呢?”姜玉宁晃了两下胳膊,没能挣开衙差的束缚。
“你不从?那就是拒捕,罪加一等!”陆三伸出手指阴狠的道。
他嚣张的态度,让三个人甚感心寒,官府的人已经黑到这种程度,对百姓还有什么公道可言。
姜玉宁不能就这么被带走,一旦进入大牢,不但不能将张屠户这几人绳之以法,还没有办法帮薛武略辩护。
可是现在若是真的拒捕,定要和这几个官差冲突,拒捕加上殴打官差,罪名也足够坐牢了。
这可怎么办?
姜玉宁为难之时,董占才忽然道:“陆大人,方不方便借一步话?”
“你想干什么?”陆三皱眉不解的问。
“陆大人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但不方便被其他人知道。”
白闲庭和姜玉宁莫名的看着他,这时候还要卖什么关子?
“喂?”姜玉宁急的声喊他。
“陆大人,不想知道?”董占才没理会她又问。